一把撕开。
她瑟瑟发抖,唐执却没有动。
而是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,目光没有丝
毫遮掩地从上至下。
温洛云从没觉得这么屈辱过,然而她却咬紧牙关,什么都不能说,她怕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恐惧紧张以及难言的恶心。
她眼睁睁看着唐执拿起了旁边的茶,正当温洛云以为他要喝时,却见他手腕微微一倾,一杯茶便细水长流地从她的脖颈浇了下来。
这茶虽然放了一阵不至于将人烫伤,但骤然接触皮肤,还是烫得温洛云一个激灵。
她下意识要惊叫出声,但想到刚刚唐执的话,又生生咬牙将那声音咽了回去。
她的脖子到脚趾,凡是被茶水浇过的地方,都被烫出了一个个红痕。
她不自觉瑟缩的模样让唐执起了些许的兴致。
他笑了一声,目光似毒蛇一般,略过她的每一寸肌肤:“矜持什么,你不是最喜欢我这么对你?”
温洛云听着他的话,通体冰凉。
她从没想过,这男人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!
不知道过了多久,最终,唐执的目光凝滞在那一点落红。
温洛云本来被折腾得没了半条命,但见他沉默着没有动作,心下一个激灵,猛然清醒。
她对着男人探究的目光,脑海中百转千回,最终两条玉藕似的胳膊缠绕到他的脖子上,轻声道:“唐爷,这是人家这次出
门,特意去做的修复,喜欢吗?”
唐执看了她一会儿,就在温洛云不确定他是否接受了这个说法时,见他勾了勾唇:“爽。”
随着他的吻落下来,温洛云的心也跟着落了回去。
她知道这一关她算是过了。
……
唐执虽然人近四十,体力却很是充沛,一些古怪的癖好落在温洛云身上,因为她娇柔的身子而显得格外残暴。
真正结束时,她身上几乎满是青紫,没有一块好地方。
唐执餍足地靠在床头,点了根烟。
看着瘫软在身侧,枕头上满是生理性泪水的温洛云,他轻笑一声:“出了次门,娇气了不少。”
温洛云浑身没有一处不疼,她不是许若云,无法在这个过程里感受到丝毫的快感,只有无尽的痛苦。
在男人狠狠掐住自己脖子的时候,她真的以为自己会被掐死。
但他似乎有着自己的分寸,到底还是在她窒息的前一刻松开了她。
枕头上的泪水,都是那个时候她被呛出来的。
“唐爷也体恤体恤我,”温洛云虚弱道:“我在海里漂了两天,命也算是才捡回来。”
唐执吞吐着烟圈,没说话。
沉默片刻,她见唐执不开口,主动开口试探道:“唐爷,可是又有什么烦心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