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呀。”一声,木制的门板被人打开,一群人整整齐齐地看着屋内,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放着一把椅子。
站在人群中间的男人穿着一身漆黑的衬衫长裤,精简的短发被罩在鸭舌帽下,他戴着一副几乎遮住大半个脸的墨镜,和一副同样黑色的口罩,将整张脸严严实实地挡了起来。
即便如此,他在这群人中间依旧是那样醒目,就好像带着浑然天成的气场,让周围的几个人都变成了毫无存在感的蔬菜水果。
听到他发问,紧靠着他站着的男人大步走进屋子里,房间里什么遮挡物也没有,苏童安不可能躲起来。
他讲目光扫向一旁紧闭着的窗帘,微风浮动,上面似乎还错落着谁的影子。
“小猫咪,躲起来可不是好习惯哦?”
他脱下手上洁白的手套,舔过嘴唇上已经渐渐愈合的伤口,那残留的味道让他兴奋不已。
一步,一步,他走得很慢,也许是为了追逐猎物的快感。
这里是四楼,外面没有任何可以承接的事物,如果她这么跳下去,必死无疑。
“你好像忘了,我来这里的目的。”
背后响起男人低沉而寒凉的声音,虽然语气平和,甚至还带着微妙的笑意,可这语气之中的滔天愤怒却同样是露骨非常。
已经走到窗前的男人扔了手中的收到,唇角一弯:“当然没忘,这不是在找你的小美人吗?”
他转过身,单手撩开窗帘,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屋子里鸦雀无声。
怎么没反应?
他猛地转过身,就看见空荡荡的窗台,外面的烈阳洒进屋子里,让窗户染上了一层金边。
“啧,居然敢玩弄我们老大,看来你们许家,确实是家大业大,一点也不把外人放在眼里呢~”
一旁一个长卷发的男人扶着眼镜走了出来,讲话的时候还带着刻意的嘲讽,那双湛蓝色的眸子与他的外貌格格不入,有种微妙的怪异感,却不影响他此刻的气场。
男人伸出窗外,下面是刚打理完的草地,还有园丁在收拾垃圾,那个女人,竟然就这样不翼而飞了?
他猛地关上窗,拿出手机,播下一个电话之后,怒吼一声:
“给我把人找出来!!!”
“苏先生,您去客厅稍等片刻,那位小美人,我一定安然无恙地送回来。”
他微微俯身,做了十分绅士的一个动作,但是很显然,并没有人买账。
那位苏先生已经带着长卷发的男人走出了屋外,跟着侍从走向大厅。
男人却没有跟着离开,他走到窗边,看着空空如也的草坪,重新拿出了手机:
“喂,哥,我们家有园丁吗?”
......
另一边
苏童安一瘸一拐地走到墙边,脱下了刚才捡来的帽子,揉了揉脚腕,虽然她单手吊住了几层楼的窗台层级而下,但是从二楼坠下的时候,到底还是伤到了脚,从这点疼痛程度来说,很可能是骨折了。
该死,这里是哪里?
她的眼睛还不能完全张开,只要一睁眼,就觉得刺痛。
在角落里坐了一会儿之后,她扶着一旁的一棵“树”站起了身。
等到她完全站立,才发现哪里不对,她猛地后退一步,撞在了墙上,脚腕刚要碰到墙壁,就被眼前的男人用脚抵住了墙壁,避免了碰撞。
“你是谁?”
她看着眼前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男人,浑身上下,除了脖子,几乎都包裹在黑色之中。
“跟我走。”
“你谁?”
她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她如今受伤状态,挣扎也无济于事,可苏童安从来就不是个束手就擒的人。
“你救过我。”
男人回头张望了一眼,低声道:“在小巷里。”
苏童安脑海里,便回想起当初那一巷子的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