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年拢共七天假,才只过了五天,陆九聆就觉得自己“腰酸背痛腿抽筋”,就连脑子也频频掉线。
妈妈和敏姨笑话她,“一个小孩子就这样,将来上了年纪怎么办?”
“哎哟,妈妈们,我可是肩负社会重任的!不光要给你俩挂衣服、挂包包,还要做你俩‘行走的摄影机’!”
“我们这叫‘人尽其才,物尽其用。’”妈妈为自己辩白。
“还不都是因为你的审美比我们好嘛!”干妈敏姨也乐呵呵地附和着。
“哎哟,爬山爬的我腿都要酸死了!”她哭腔抱怨着。
于是,两位妈妈会意一笑,便耐心地劝慰道,“就剩两天假了,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休息,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溜达一圈!”
“啊,还要去别的地方啊?你们都不累吗?”她颇为不解这俩妈哪儿来这么大精神头。
“不然等敏姨开了学,可就没那么多机会出去散心了!”
“对的,聆儿,关键你现在还肩负着监国太子的重任呢!”敏姨笑道。
“什么监国太子?”
“就是,大潘设计现在全权归你负责呀!”敏姨颇为无奈的表情,“你潘叔叔不是特意给你交代过了嘛!”
“哎哟我去,你们可真能高看我呀!这样,让人家秦叔叔他们怎么看我啊!潘叔叔亲口说了的,大潘设计可是秦叔叔他们坐镇,我就只负责给他们跑跑腿还差不多!”
“监国太子呢,就是要多方联络运筹帷幄,有你秦叔叔他们负责业务,你只需要维持公司基本平稳就行了,别给自己太大压力,啊!”
陆九聆无奈地挥挥手,“去吧,去吧。你们好好逛,我给咱们监国、跑腿!”
她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放下刺猬了。
可是看到潘叔叔精神抖擞地来上班,她的各种揣测再次折磨起了那颗忐忑的心。
刺猬依旧如同一潭死水般,没有半点涟漪。
潘叔叔呢,九聆知道自己不能问,也不敢问。
刺猬妈妈那儿,她更不知道要怎么去问。
越想就越止不住想入非非的闸门,越是想入非非就越觉得刺猬还欠她一句道歉,“刺猬,你要是个男人你就站出来呀,哪怕亲口承认你就是在逼我提分手呢!”
只可惜,妈妈不在身边的日子里,她连个开解的法门都找不出来,只能无聊地在房子里转来转去,在床上翻来覆去,甚至连辞职都想好了理由。
突然,敲门声响了起来。
她惊喜交集,快步走到门口。
突然想起来,“妈妈出发前说过她和敏姨会赶在敏姨开学前一刻回来的呀!”
看看时间,已是晚上将近十点了,不由得心跳加速,“外面的动静是敲错门了?还是坏人?”
一想到这里,她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了。
敲门声再次响起,吓得她连忙跳进房间,一边寻摸趁手的工具做好自身防御,一边思索着要不要报警。
手机响起,吓得她一个激灵。
瞥过一眼来电显示,她如同抓着了救命稻草一般,连忙接通,悄声地道,“我已经睡了,有事明天说!”
虽然希望听到他提出分手的说辞来,可是这二半夜的冬日,她一个人在家,还真怕他此刻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说出分手来,让她的惶惶不安“雪上加霜”。
可是电话又响了起来,她犹豫着、畏怯着,心中恨道,“你还真不愧‘刺猬’这个外号!二半夜的非要提分手吗?没明天了吗?”
终于不再响了,可是信息铃声传入耳中,她深呼吸一口气后才敢眯着眼睛看他的信息。
反复看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,“他这信息的意思是,让我给他开门。”
“开门?什么意思,他到我家了?”
“天啊,这是什么世道啊?不就分手嘛,值得你这么理直气壮当面看我怎么发狂、怎么凋零吗?活不到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