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我们去见安安。”余有仪开了口,陈管家异依言带他们去后院。
走进主院,余有仪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,发现这里的环境竟是清幽的紧;可能是看多了老宅的布局,没了感觉,反而觉得这里很舒适。
“院子是谁布置的?”
陈管家摇头,“我过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布置好了。”
“是吗?”余有仪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一切,整个院子布置的有宴傅安的风格,“应该是安安布置的。”
婳婳的风格不是这样。
“也许。”陈管家没把话说满。
踏进主屋,陈管家走到屏风前降低嗓音,“少爷,先生太太回来了。”
少顷。
宴傅安脚步急促走来,入目便是宴方宏夫妇担忧紧张的脸。
“爸妈,婳婳还再睡,我们去外面说吧。”
“行。”
一行四人重新走出屋子,到院子里的石桌前落座。
宴傅安问道:“爸妈饿了没有?”
“没饿,你跟我们说说婳婳的情况,嗜睡的很严重吗?”余有仪最关心的明婳。
宴傅安眉目黯淡,轻嗯一声,“一天时间处了吃饭,基本都在睡;吃饭时间也不准,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吃,一天能吃两顿算是好的了。”
“这么说一天吃一顿也是常有?”
“对。”宴傅安为难点头,“田医生来看过两回,说是让她睡觉;可是,人睡着不吃东西也不行,她的身体本就虚。”
余有仪点头,若有所思片刻,“这样吧,补汤你喂着喝,别的吃不了,汤汤水水的应该可以。”
“喂了的。”
“汤水喂了你就先这样,孕妇的身体最重要;睡觉也是一种修复,只要医生说没事儿应该就是没事儿,你也少愁一些,看你眉心一条条杠,难看死了。”
宴傅安下意识摸了摸眉心,却是有褶子;慢慢揉开褶子,他心中的担忧似乎为人分享了一样。
“爸妈,你们回来了,那就等我不在家的时候帮我看着点婳婳;醒来后及时吃饭,她的嗜睡症状太严重,有时候醒了几分钟又睡过去了。”
简直是随时随地睡。
“知道了,你安心就是。”余有仪拉着宴方宏走开,陈管家忙跟了上去,为他们安排住处。
余有仪选了一处距离主院最近的院子,方便来回走动。
之后的两个月,明婳的嗜睡症状并未减轻;一开始还能安慰自己的余有仪,见明婳到过年也有所缓和,隐隐开始担心起来,过年也没过个安心年。
一直到开春,嗜睡症逐渐好转,明婳一天天精神起来;精神头是来了,胃口也大涨了,只要看到吃的就想吃,手中就没少过东西,余有仪愁的多了几分白发。
“婳婳这么吃下去可怎么办啊!五个月了,再吃下去孩子太大不好生。”
宴方宏也算是过来人,他也担心,“你控制家里的吃食,不让婳婳看到应该会好上一些。”
“我也想啊!可是,我是生育过的人,知道怀孕嘴馋的时候吃不到东西有多难受;那是能记一辈子的,吃不到嘴里,心里欠欠的总是少了点儿东西。”
“那也不能任由这么发展下去。”宴方宏连连叹气。
余有仪跟着叹气,你一声我一声的叹着,“谁说不是呢,该怎么办呀。”
“你直接跟婳婳明说,尽量少吃一些;婳婳一向懂事,人也自律,大约能管住自己的嘴。”
余有仪思来想去也想不到解决之法,只能点头应了。
她走到明婳身边,揽着她的肩膀,“婳婳累不累?我们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