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的不多说,你们回去后好好干;干出了成绩,你才有升官的可能。”
一句话打发了鲁县令五人,同时也告诉他们,她接了这份投诚;只要他们好好干,她可以帮他们升官。
送走了人,明婳亲自书信一封,连同装有银票的匣子一并交给罗嬷嬷;让她送到驿站去,加急送到京城季家季瑾手中。
人又闲了下来。
二十多天后,远在京城的季瑾接到明婳的书信和银票,摇头失笑;让人叫来管理水泥制作的管事,银票全部交给他。
“六万两银子的水泥,加紧筹备送往仙云县,交给县主;运送的费用也在里面,你清点一下入库。”
他们赚的这份银子并非只是他们,每到月底是要朝陛下交账目的;账面必须清晰干净,即便是他本人要用水泥,也要用银子添补到账目之中。
“是,少主。”
管事拿银票出去后,召集手下的人紧急清点;若是不够得加紧赶工,紧赶慢赶的情况下,总算在半个月后将六万两银子的六万公斤水泥赶制了出来。
然后,问题来了。
九百两的运输费用,运送六万公斤,压根不够啊!
管事再次找到季瑾,将问题说出,请季瑾示下。
季瑾道:“先送过去,差了的银子找县主;她是替仙云县县令请调的水泥,之后会补上的。”
“奴才明白了,奴才告退。”
当天,管事清点了六万公斤的水泥,调遣了府中侍卫,又雇佣了一批镖局的人;水泥浩浩荡荡运送出了京城,路上还算顺利,即便有劫匪,看到是水泥,人家也没兴趣打劫了。
水泥又不是吃的喝的,更不是银子;带回去干什么?铺路吗?铺好了好让人打上门?
何况,他们不一定能打劫成功。
所以,一路相安无事,一个半个月后顺利进入仙云县;浩荡的队伍,引起了百姓们的注意,同时也引起了仙云县县令和官员的注意。
捕快得到消息,飞快跑回县衙,知会县令。
“大人,仙云县刚进入一队人马。”
鲁县令和幕僚们忽的起身,“真的到了?”
“不会有差的,押送的正是水泥,跟上一次给县主送的水泥装的一样的袋子,连颜色都没变。”
“走。”
鲁县令风风火火往外走,幕僚们紧随其后,捕头也跟了上去;其后又跟了三个捕头过来,一起到街边观望。
果不其然。
一大队长队从路中央行过,百姓们纷纷绕道,实在是这些太多了些;队伍之庞大,难以想象,队伍的头走在仙云县中央位置,尾巴还没全部进来。
“大人,真的是水泥,上一次押送的水泥某在街上看到过;就是这样的,一点没变,您看最前面那位就是押送的人,这次也是他。”汪幕僚激动的指着坐在马儿上的侍卫。
鲁县令连连点头,“是好事,是好事;快,让人备马车,本官要去肖家村。”
“是该去,某跟大人一道。”
“某也去。”
跟来的人纷纷言。
鲁县令回到县衙,车夫牵着马车过来,幕僚和鲁县令上了马车;而捕头们则是骑马而行,此行为的就是一个快字,不能耽误行程。
路上于水泥一道同行,幕僚们撩开车厢帘子往外看,那队伍摆成长龙,押送的人就不少。
“好在肖家村这边的大道够宽,否则,咱们还没法一起走。”说不得只能跟在队伍后面了。
水泥和鲁县令等人同一时间到达肖家村,鲁县令不好贸然上前跟人家押送的头领说话;只能跟随众人一起去了明婳家院子外。
院子里,听见动静的田嬷嬷出来观望,便见鲁县令从马车上下来,随行的依旧是上一次的几个幕僚;再看旁边翻身下马的侍卫,她脸上多了几分笑意。
“冯侍卫,你可算到了,县主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