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了一下午, 加上一晚上的时间,陆清则教了教宁倦拼音,以及怎么用拼音打字。
获得新知识的宁倦在给陆清则发了一百次亲亲之后, 尝试捣鼓手机的其他功能。
看宁倦对手机的摸索已经差不多了,陆清则眼底掠过丝笑意。
讲了许久课, 讲得他唇干口燥, 起身去倒水。
正巧宁倦点开了之前他最好奇的“相机”功能。
陆清则给他说,相机功能能够像作画一般, 给人清清楚楚地留影。
他循着陆清则的身影,打开相机, 屏幕果然清晰地出现了陆清则的背影,小小的屏幕里,陆清则懒懒散散地倒了杯水。
察觉到视线,陆清则回过头。
宁倦下意识地一点屏幕, “咔嚓”一声, 拍到了陆清则回眸的样子。
皇帝陛下颇感有趣, 戳开相片,两指放大, 看着屏幕里的陆清则,眼底绽放出几丝异彩。
与留住神韵的水墨画不一样。
这瞬时即成的画像, 虽不如怀雪本人好看,但也多少保留了怀雪的几分风姿, 放大时连眼角的泪痣都很清晰。
宁倦又抬头看了看正在朝他走过来的陆清则, 一下来了兴致,举着手机, 对着陆清则嚓嚓又连拍了好几张。
陆清则喝了口水, 将杯子搁边上, 坐到他身边,好笑道:“做什么呢?”
宁倦把相片递给他看,再琢磨了下自己刚刚的动作,若有所悟:“所以今日我们出行之时,在‘地铁’‘商场’和‘垃圾食品店’里,朝着我们举起手机的人,是在用相机给我们拍画像吗?”
陆清则莞尔:“对。”
一想到有人可能用相机拍到了陆清则的影像,像自己这般反复观摩细看,宁倦蹙了蹙眉,顿感不悦。
老师家乡的人,怎都如此孟浪?
陆清则一看就知道这狗崽子在想什么,抬手给他顺毛:“别人拍到了,我也不会是别人的,是不是?”
宁倦心里一动,贴近陆清则,垂眸望着他,明知故问:“那老师是谁的?”
陆清则抬眸与他对视片刻,嘴唇动了动,如他所愿,吐出他想听到的话:“你的。”
那双唇颜色浅红,被水浸润后看起来格外柔软,无论是张开还是紧抿,唇线都极致优美。
宁倦最喜欢的,便是弄得惯于隐忍、不肯叫出来声的陆清则失控,在崩溃之时,浸在情潮与热汗之中,半张开他的唇沉重喘.息,仿佛想要缓解什么,最终却无意识地叫出他所诱哄的一切。
亲耳听到陆清则嘴中吐出这两个字,愉悦感顿时冲散了大半的不满。
心头反倒被撩起挫不灭的火气来。
宁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耐不住一伸手,把陆清则往怀里捞,不安分地在他颈侧细碎地吻,低低叫了声:“怀雪。”
身下就是宁倦的大腿,陆清则自然能感觉到这具年轻的身体的躁动。
在大齐的时候,只要他在宫里,宁倦就不会放过他,就是不做到最后,也要磨得他筋疲力尽。
……还真是应了当初流言所传的“夜夜笙歌”。
如今来了这边,还真是难为这头吃荤的狼了。
陆清则被他细碎的吻弄得很痒,偏了偏头,再次拒绝:“不行。”
下午被拒绝了一次,晚上还是被拒绝,宁倦扣着怀里那把窄腰,埋头在他颈窝间,委屈得不行:“为什么?怀雪,我好想你。”
陆清则怜悯地摸摸陛下的脑袋,道出了残忍的真相:“因为你是未成年。”
宁倦:“?”
什么?
陆清则瞅着宁倦充斥着疑惑的眼神,几乎有点不忍心继续说了,低下头,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箍在他腰上的手,轻描淡写道:“简单说来,我不和未成年睡觉。”
宁倦:“??”
成功掰开宁倦的手,陆清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