憾:“好哦。”
陆总很快搞到了喂白鹭的食物,放在马路边上吸引白鹭。
但是白鹭们站在水田里,根本不上马路,跟机械和谐相处,对人类保持戒心。
裴蹲蹲端起蚯蚓:“我去田里喂。”
小崽子去水田不等于插秧吗?
陆擒只能抱着他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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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容一把扣住了陆擒的手臂:“等等。”
他让助理回家取了一个洗澡盆,把裴蹲蹲拎进去,端到水田里,又给了他一把铲子划水。
洗澡盆上面有个孔,用绳子把装蚯蚓的编织筐和洗澡盆连接起来,另一条则牵在助理手里。
裴容踢了一脚洗澡盆,“蹲蹲想去哪儿喂都行。”
田埂堵住后,水是不流动的,薄薄一层水不到五公分,除非刮台风,否则翻不了船,连移动都很困难。
裴蹲蹲高兴坏了,“爸爸再见。”
蹲蹲马上就要远航。
他熟练地用铲子划船,但是洗澡盆底部几乎贴到土层了,划不动。
一只白鹭蠢蠢欲动地飞过来,盯着篮筐里活动的蚯蚓。
裴蹲蹲:“不要客气,随便吃。”
白鹭当真不客气地啄走了一条。
一只过来,两只过来,人类幼崽一点压迫感都没有,很快篮子里的蚯蚓都被叼走了。
吃得太快了,裴蹲蹲不想让陆爸爸再辛苦,自力更生地用铲子挖起了土,希望能翻到蚯蚓。
他蹲靠着一侧的盆壁,两只手都握住铲子朝地里使劲时,微微有侧翻倾向。
唔!
裴蹲蹲思考了一下,一铲子一铲子地往盆里弄土。
只要另一侧被土压着,就不会侧翻啦。
很快,洗澡盆里堆上了土堆,水从土层里渗出,把裤子都淹湿了。
裴蹲蹲站了起来,用铲子把土堆表面拍得非常光滑,浑然忘记了喂白鹭这件事,当起了泥水匠。
只装一侧泥还不够,裴蹲蹲干脆从盆子里爬出去,扶着盆沿,努力往里面铲土,时不时拍一拍抹一抹,光滑的泥面在阳光下亮闪闪。
挖满一车,带回家给爸爸种草。
不好了,裴蹲蹲想爬回盆里,却发现自己又陷进去了。
他赶忙用铲子把脚边的土都挖出来。
干活好累。
裴蹲蹲抹了一把额头的汗,抹成了一张花脸。
……
耕田难免身上溅到泥点子,裴容和陆擒去了车上,用毛巾把脸和手都擦干净,顺便换一身衣服。陆擒捉住他的手腕,拉近怀里亲了一口。
“是不是心疼我?”
裴容:“不必什么都满足蹲蹲,他不会闹的。”
陆擒:“力所能及的事,不算什么,我不累。”
一家子没有一个唱黑脸的,真是个教育难题。
裴容:“插完秧又开拖拉机,真的不累?”
陆擒:“嗯。”
裴容拉起他的手掌,摩挲着上面的茧子,道:“我感觉更粗糙了,养几天再上床吧。”
陆擒:“分明跟以前一样。”
裴容:“我说有就有。”
这副心疼人还拿茧子当借口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。
“不信你亲自感受一下?”
陆擒力证清白:“你选个地方,可以对比同样力道和次数下,皮肤有没有变得比以前更红。”
裴容拒绝刮痧。
助理敲了敲窗户:“陆总。”
陆擒开门:“怎么……”
感觉不太需要问,肯定是裴蹲蹲。
他看着田里的泥崽泥车,接过助理手里的绳子,“蹲蹲,拉住洗澡盆。”
裴蹲蹲把铲子扔进澡盆:“爸爸,拉住了。”
陆擒拖着洗澡盆,洗澡盆拖着蹲蹲,像拖报废车一样把裴蹲蹲慢慢拉到田埂边,用浴巾把小崽子包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