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的心,长长久久地爱慕你。”
情话太动听,身边人的怀抱太温暖,桃鸢心肠酥软,眉眼似有春风环绕:“阿漾,你嘴怎么这么甜?”
陆漾轻蹭她颈侧:“因为我就要甜到你心坎,让你再尝不得其他的苦。把你惯坏了,只来折腾我一人。”
“好啊。”桃鸢回头看她:“那你接着甜。”
四目相对,她俏脸微红:“那多不好,万一有船夫出来呢。”
“……”
话说完腰间被拧了一下。
桃鸢送她一道嗔怪的眼神:“越来越不老实。”
某人故作矫情地哎呦一声,将那被拧疼的劲儿发挥地淋漓尽致,二十七岁,散去年少时的纯情腼腆,撩.拨人很有一套。
舰船在海面驶出很远。
不同于陆漾贵为少主的任何一次出行,这一遭,不谈民生国事,不思名利多少,单单是她和桃鸢的甜蜜之旅。
沿着这条航线她们去过很多国家,见过不同的风土人情,途径人均懂破案的长越国,心血来潮侦破接连三起重大悬案,作为长越国的‘神探’,桃鸢走到哪被人追到哪儿。
醋得陆漾连着半月说话阴阳怪气,就差将‘有妇之妇’四个大字贴在桃鸢脑门。
这日,从外面回来陆漾还是不大高兴,眉眼耷拉着,一副受冷落的小可怜样,看得桃鸢心生愧疚上前把她揽入怀:“咱们明天就走?”
那双桃花眼骤然亮起。
天地昏暗,客栈,一扇门悄然打开。
“快快快,咱们快点走,这狗地方咱们不待了。”
她现在晚上睡都睡不好,唯恐来个人和她抢媳妇。
陆漾背着包袱和桃鸢打手势,桃鸢轻手轻脚走出来,两人携手一路小跑到附近的港口,趁夜上了船。
桃鸢趴在陆少主肩膀笑:“堂堂陆地财神,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呀?”
陆漾扯了扯唇角,低声道:“谁有那个毛病啊,陆地财神就不能吃醋护食么?你是我碗里的!”
旁人多看一眼她都觉得是自己的损失,更别提长越国的国民对劳什子‘神探’疯了似地热慕。
她撇撇嘴:“以后不准再管闲事了。”
桃鸢和她躺在豪华船舱的大床,拿小腿碰她,碰了一次陆漾还板着脸,碰第二次她动了动眉毛,等到第三次,被惹毛的陆少主翻身做主:“招我?”
“招你。”
“……”
桃鸢笑吟吟地和她眉来眼去,成熟女人的魅力无法阻挡,陆漾心坎坎窜出痒意,兴味渐浓:“天还没明,姐姐小声点。”
“万一忍不住呢?”
她佯作苦恼。
陆漾扯衣带的动作一顿,咬咬牙:“忍不住也得忍!”
她凶起来很有教人腿软的强势,桃鸢细长的腿动了动,迎合着缠上她的腰,身子微抬,暧.昧地咬在她左肩:“那只好这样了。”
“!”
要命。
舰船在海面悠悠荡荡,陆漾的心也跟着悠悠荡荡。
一扇门隔绝了喑哑发颤的嗓。
酋尔其斯,花海之城,也被称为浪漫之都。
到处是盛开的鲜花,是以此地盛产各样香露和各样浪漫的情人。
长街四通八达,护卫们左右手提满东西,任劳任怨跟在主子身后当沉默的小尾巴。
“这就是花房了。”
侍者退去,陆漾推开花房房门,梦幻般的一幕出现在眼前,她眸子闪过一抹惊喜:“鸢姐姐,这里有好多花啊。”
桃鸢轻声惊叹:“此地的确不愧为花海之城,感觉处处开满了惊喜。”
“真后悔,咱们该早来的。”
“现在来也不迟。”桃鸢目光流连在各色喊不出名字的花与花之间,虚心请教:“阿漾,这地风俗是怎样的?”
“啊?”
陆漾假装被一朵花迷了眼,企图装傻:“我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