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时的她, 可再不是当年的她了。
这叫做什么?
这是实打实的一振‘雌’风!
陆漾笑着亲亲桃鸢潮红的脸蛋儿,侧着身子看美人睡觉。
年轻人,能熬得很。
她盯人睡觉盯得眼睛干涩, 闹腾整晚, 身体虽不觉累,但肚子总会饿。
看桃鸢睡得香, 没忍心喊醒她, 轻手轻脚下床, 与祖母请安后, 不多时又被陆翎、陆绮两个小团子围住, 一个喊着要找阿娘,另一个缠着她要玩。
一场意外害得桃鸢饱受相思之苦, 也害得陆漾错过陆翎的成长和陆绮的降生。两个女儿哪个都是她的心头宝,陆翎年岁稍大一点,对她满是好奇, 而陆绮,陆绮娇气, 是离不开娘的小娃娃。
“阿娘还在睡,让母亲陪你们玩好不好?”
她拿出那把金算盘,陆绮的眼睛一下子亮了。
陆翎不比陆绮,似乎没遗传陆漾在经商一道的天赋和兴趣, 可这是她好久不见的母亲耶!血缘上的亲近让她下意识崇慕眼前的女人。
阿娘常说, 母亲是这世上最心善的好人, 她很爱她们。
小孩子的喜欢来得简单纯粹,你待她好, 你爱她, 她们是感觉到的。
起初陆漾对陆绮这小女儿不似对陆翎亲厚, 短短两个时辰相处下来,或是血浓于水,或是因着这是最像她的孩子,她看着陆绮的眼神终究温和宠溺。
日头西移,桃鸢这一觉径直睡到正午,醒来身体被填满过的感觉过于强烈,腰肢酸软,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她伸手去摸身侧,是空的。
一瞬惊醒!
珠帘挑起,陆漾走进内室刚好看见桃鸢裸.着身子坐在高床,天蚕丝被自然垂落在她腰腹,她直愣愣盯着虚空,眉目低垂,整个人哀伤入骨,仿佛一缕云烟经不住风吹要溃散。
“鸢姐姐!”
陆漾失声喊出来。
震醒桃鸢患得患失的旧梦。
她骤然抬眸,看清来人,眼睛不自觉映出笑,那股子哀伤的气息也褪了。
不是梦。
阿漾是真的回来了。
陆漾的心又被她揪扯了一下,三两步走过来坐在床沿,瞧着桃鸢玉白娇躯缀着的艳色,她小脸一红,声音软如水:“姐姐,你别怕。”
桃鸢顺从地点点头,依偎着抱住她。
美人背微颤,两扇精妙的蝴蝶骨如破茧重生的蝴蝶,伴着暧.昧的红痕,在陆漾视线中活过来。
雪白的纸被狠狠糟蹋,她心虚地抚摸那背,没问煞风景的“疼不疼”,照她们这久别重逢的情景来看,疼才好,疼才真。
温存半晌,桃鸢从患得患失的情绪缓过来,笑着把人推开。
姣好成熟的身子明晃晃地落入陆漾眸中,她忍着身体的不适穿衣,像是存心要给陆漾看,看看她昨夜疯闹的杰作。
穿到一半,倏地被扑倒。
风吹起素色的床帐,房间传出一点惊呼和柔柔婉婉的调笑声。
“阿乖?”
“阿乖。”
喑哑的嗓肆无忌惮地撩.拨,她也从寂寞里活过来,风情万种,冷有冷的好,软有软的妙。
闹出一身香汗。
腻腻歪歪,只恨这白昼太短。
苏偱香第三次经过这道院门,眼尖地瞧见寒蝉堆雪正懒散地晒太阳,想也知道这院子的主子还没起。
她怀里捧着瓶瓶罐罐,是要送人的。
退意萌生,寒蝉一嗓子喊住她:“苏女医!”
苏女医不得不停下脚步,想了想迈进庭院:“少主和少夫人还在嬉闹?”
堆雪较寒蝉更稳重些,轻点下巴:“女医,您请坐。”
苏偱香在石桌前坐下来。
跨过生死才能留住的爱人,怎么缠绵都不够,两人没起来才正常,否则她都要怀疑少主变心了。
“这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