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,“哦,这是探听我过往呢。”
将生说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嘛,我就是好奇,也有数的。
算有数的。贺蔷在心里对将生下评语,但沉默了会儿,像是在衡量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。将生等到汗快干了,贺蔷将碗取回装好,说将生,其实我觉得没必要把彼此挖个底朝天。我现在挺好,那些乌蒙蒙的破事就让它过去吧。
“你不要误会,我来送汤没有别的意思,不是那些欲说还休的小伎俩。我简单,我们说好都简单的。”她临走前朝将生笑,“好啦,快回去休息吧。你妈妈今天杀鱼杀得狼狈哦,我估计杀一条就要在心里念一百遍‘阿弥陀佛’。”她自以为的轻松玩笑没引起将生的共鸣,杀鱼小妹说谢谢了,明天见。
那碗汤是热乎的,贺蔷的拒绝却浇凉将生下意识的试探。如果她对贺蔷是“爱情”,她肯定想搞明白那些乌蒙蒙的事情。
将生坐在老小区的白玉兰树下,开完花的树开始半秃,和将生的脸色一样难看。过会儿,她问舒窈,“你当时怎么能那么快下决心追贺蔷?”
“追不上又不吃亏,怕什么?”舒窈的回答给将生一个新思路。
于是脑子也被熏热的她给贺蔷发语音,“喂,贺蔷呀,我想了下,如果我追你会怎么样?”
“哟,那就可能亏大了。反正泡是打不成了。”贺蔷笑着回答。
这下就搞清楚了:是要为可能无法实现的爱情飞蛾扑火,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安全区打泡?将生站起来拍拍屁股,“当我傻啊,那当然是打泡。我没还回去呢。”
不晓得萧条的身体是不是被贺蔷开发繁荣了,一想到这里,将生觉得一股热流窜出来。她下意识慌张夹着腿,被刚到楼下的潘文秋一巴掌重重拍下,“什么姿势?难不难看?”
诶,下回也要贺蔷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