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让这里的人好奇,“做什么的?”
“卖年糕豆腐的。”老蒋回答时眼里还有丝骗人上岸的愧疚,他摸了头,“哎,这年头,干什么都不容易。”
“蒋主任,有人找你。”农贸市场的保洁员赵叔远远地喊,身边还站着位婷婷袅袅的人。
老蒋一愣,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手机,“八点五十八分。”应该没错,但看着不像。
他老远朝那人喊,“是贺蔷贺小姐吗?”
那人点头了,老蒋这才睁大眼朝值班室走去。这时他身后传来“啊”的一声,杀鱼杀得上手的陈将生在客人的注目下举起了血淋淋的手,再是她妈妈潘阿姨的声音,“怎么切到手了?”
老蒋回头,发现陈将生呆呆的,手指头滴着不晓得是鱼血还是人血,倒是那双肿眼泡有了精神,她正惊讶地看着自己。
“又不是我害你切到手的。”老蒋心里想,还是指挥道,“有碘酒不啦?我那里有,赶紧洗一洗伤口,我去拿。”他觉得陈将生不对劲,眼睛似乎看着自己,又像飘向远方。
老蒋回头,重新看约好九点的新租客,边走边打量着对方,“哟呵。”瞧脸,老蒋二十几年的经验告诉他,这女的绝对不是卖年糕豆腐的。
再走近点,老蒋心里摇头,“奇了怪,看不透是卖什么的。”
贺蔷只是托人和管理处打过招呼,和老蒋微信里有过数次联系。老蒋已经看清了她,并且看了足足八遍,心里冒出个念头,“管她卖什么的,这家店轻易倒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