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的气温节节攀升, 日记翻了一页又一页,潮热的味道让人昏昏困倦……
从国内飞往特罗姆瑟,要中转多次, 她们到达目的地那天,小镇上刚下完一场暴雨,环境湿冷。
书见瓷和闵树仙落脚在一家民宿,租了一整套, 屋顶是三角形,窗户是半椭圆的,整体装修用了黑金松木色,院子围栏还种了一排的欧石楠。
一路舟车劳顿才来到这个小镇,两人裹着被子倒头就睡,睡了快一天。
书见瓷先醒了过来, 窗外又下起了雨,瓢泼大雨冲刷在窗上, 整个室内都是雨水打窗的声音,这天气,估计要好几天都看不到极光。
她面向睡在身侧的女孩,今天是闵树仙十八岁生日,蛋糕还放在冰箱里。
想起她们在网上聊的话, 书见瓷平躺回床上,呼吸紊乱, 还没有开始做什么, 脸都涨红了, 满脖子, 耳朵, 全是蔓延滚热的绯色。
兴许是太热了, 她拉低了点被子,想喘口气。
“书见瓷,”松雪般的音色荡漾在耳边,闵树仙睁开眼,手探了过来,“你感冒了?”
书见瓷摇头,紧张到结巴:“没、没有……”
闵树仙似乎明白什么,她起来,隔着被子坐起,食指从锁骨滑至胸口,轻轻打转:“你不是说做足了功课,我听听,是什么功课?”
那触感和羽毛一样,落在胸前挠,书见瓷气息渐渐急乱,下意识把指尖握在掌心,藏了起来,脸快要冒烟了。
等了会没等到答案,闵树仙俯身,未施脂粉的面容娇艳欲滴,媚而不俗,她在书见瓷脸颊吐气:“怎么不骚了?”
在网上说的可厉害,什么提前两天剪指甲,这样比当天剪要圆滑很多,减少受伤的概率。
还熟悉掌握不同款式的指套,各种受重点不一的指法,多种姿势,穿戴式,滚珠,一会冰块一会温水,冷热交替。
花样可多,见了面说句话脸红半天,怂得要命。
书见瓷闻到闵树仙身上柔腻的体香,她唇很干,舔了舔下唇:“要不要先吃蛋糕?”
憋那么久,就说了这么一句。
闵树仙低声轻笑,声音和融化的雪花一样。
她直起腰,缓缓后伸,陡然向前重重摇送了一下腰肢:“我现在不想吃蛋糕。”
眼前的心上人尽显柳娇花媚,书见瓷脑子都晕乎了,被迷得七荤八素,这种感觉很难受,她着急难耐,可是没有任何思绪,头脑昏昏胀胀,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向来温柔耐心的性子,这一刻丢失的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凌乱不堪的呼吸,急躁粗鲁的动作。
她扯开阻碍的被子,抱紧怀里的柔软,急切游走找寻,亲吻一直渴望许久的红唇。
她们不是第一次接吻,触感虽然不太陌生,但还是第一次这样慌张,是树仙,她最爱的树仙……好想做树仙的狗。
青涩的体验,如火燎原的亲昵,和窗外的狂风骤雨那般热烈。
两个女孩长发混成一团,十指相扣,闵树仙看着靠怀里小鸟依人的猛1女友,手指抚过她额间碎发,唇上还有未褪的余温,是属于书见瓷的温度。
“你说的功课,用上了没?”
书见瓷抱住闵树仙,脸还热热的,连闵树仙说了什么都听不清楚,一个劲黏糊:“老婆,我爱你,我要一辈子都对你好,不、下辈子,下下辈子,都要对你好,永远爱你,只爱你,老了也要跟你这样牵手。”
闵树仙性格很要强,脾气也算不上好,连害羞都要伪装掩饰起来,冷艳瑰丽,在拥有这种女朋友的情况下,书见瓷自然而然就变成了小鸟依人的那一方。
经常有两个小人在书见瓷脑子里打架,她才是攻好吗?怎么朋友都说她受受的?肯定是她和树仙相处模式出了问题。
上一秒才决定要冷酷起来,下一秒看到树仙就嗯嗯嘤嘤的,磨着树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