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出,那人瞪大了眼睛,冲着扈丰大声嘶喊,“掌门救我啊!救我啊!我不想死!”
少年听了神色不悦,似是嫌吵,让黑衣人将人料理了。屋内这才清净下来,少年的眉眼也舒展开了。
“看,都知道咱们掌门慈悲为怀,这耗子也知要跟你求饶呢。”
“不如掌门…”少年神色自若,端起了一侧的茶杯,“您就替我在这儿料理了吧?”
他细细饮茶,并未看扈丰一眼。
扈丰眼角抖了抖,一时间应也不是,不应也不是。
少年也不急,就这样等着他抉择。
“好。”扈丰狠下心,作出了决定。
他上前去,那些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眼珠子仿佛要瞪出来一般。他施出一掌,被绑的三人登时没了气。
还有二人,恰好避过了掌风,等到扈丰正欲上前动手之时,却突然被少年叫住,“慢着,今日就到这儿吧。”
黑衣人将人带走,堂内又恢复了刚刚的模样。
“你这又是何意?”扈丰警惕地看着眼前之人。
“今日戏也看够了,就不劳烦掌门了。咱们不是还有正经事吗?走吧。”少年整理了衣袍,走出门去。
扈丰直直地听着少年远去的背影,心脏砰砰直跳。年月太久,天地都会移色,这人心又怎能恒定。
看来,有的事,是该早做打算了。
日头西照时,一辆不打眼的车马,终于从上清出发,缓缓向乾莱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