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霸道。”
白家的孩子出生含五元根的,哪个不是金尊玉贵从小用灵材天宝养身养魂的,她这小徒儿分明是有白家血脉的,若非沦落凡尘从小被苛待,也该是个被供起来的主。
“承受不住会怎么样?”虞小墨问。
“轻则七窍流血,重则爆体而亡。”清淮说。
“……”
这特么什么破灵根?简直是催命符好么!
其实杂灵根也挺好的,她真不介意做个废柴,修炼的事情通晓一星半点即可,何必搞得这么激进呢?
“那这灵根——”
“有关五元根的事,你日后可去藏书阁寻些书籍了解,我就不与你多说了。”清淮摆摆手,一副别问我,我懒得再费唇舌的样。
她起身收起太师椅,掸掸衣摆,“正经事儿谈完了,该解决下琐事了。你救回来那男娃子,一直守在院子里哭丧,问他话也不答,跟个锯嘴葫芦似的,你快出去解决下,整天嘤嘤嘤的,哭得为师脑壳疼。”
她救回来的人?虞小墨错愕,忙下床和清淮一同往院子里去。
院子里有两道背影,一道是高瘦青年,一道则是……一、一颗大蒜头?
虞小墨挤挤眼,怕自己眼花了,她居然瞧见一颗长着人身体的大蒜头在哭!蒜头上的绿苗还因他抽咽而抖个不停,边上的青年似是在安慰他,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背,轻声哄着。
虞小墨侧头看向清淮,用眼神问:这谁啊?确定是我救回来的孩子?物种都变了吧?
清淮同用眼神回答:你问我我哪儿知道?那大的是小的家长,昨日寻来的,俩都是锯嘴葫芦,至今只字未提,鬼知道他们是谁!
虞小墨无奈,轻咳一声,缓缓走过去,“请问……哪位是阿蒜?”是叫这名儿吧?先头情况紧急,她也没细听那孩子说的,就隐约记着他的名。
大蒜闻声抬头看来,蒜皮脸上泪痕未干,嗓子都是哑的,“呜呜呜,虞姑娘你总算醒惹!我、我就是阿蒜,你为了救我伤得那般重我还以为——还以为——”说着他越嚎越大声,泪水如河水决堤般涌流不止!
“呸呸呸!还以为什么?小东西可别触我徒儿霉头啊!她命长着呢!”清淮扯了下他的小蒜苗,神色困倦道:“正主儿都出来见你们了,可以别哭了吧?来,给本君说说,你们太初境的人为何不声不响出现在迷沼林,速度快些,废话别多。”
太初境?虞小墨一愣,又看向她师傅:你不是说不知道他俩谁吗?怎么又清楚他们哪来的?
清淮挑眉有些小得意:我不知道他们姓啥叫什么,可不妨碍我看穿他们的真身得知他们祖籍啊,这两者有冲突吗?
没毛病,师傅道法高深,佩服佩服。虞小墨甘拜下风,低眉思索起太初境的事。
她听小绿说过这地方,那儿是植灵的地盘,朱辰所有的植灵都是打那儿出来的,除了搞医药发展的落月渊,就属他们最富庶了,毕竟全朱辰的灵蔬灵果大多都产于太初境,这笔进项不可小觑。
再看阿蒜奇大无比的蒜头脑袋,虞小墨有了猜测,“阿蒜可是太初境的植灵?你原形是大蒜对吗?”
“嗯!”蒜头小手抹了抹眼泪,羞窘地点点脑袋,他小时候修炼出了岔子,情绪大起大落时就会露出原身。
这时,他身边的青年上前一步,将他护在身后,沉脸作揖道:“多谢姑娘救了舍弟,我们并非有意越境而来,早于一百年前我兄弟四人便遭太初驱逐。而后身无分文,无处可去之际,幸遇贵山浮波龙君收留,将我等安置于迷沼林,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。”
此人容貌清俊,气质温雅,说起话来不疾不徐,活像穷苦人家养出的清贫书生,端得一副傲雪凌霜之姿。
所以浮波当时说有挚友住在迷沼林,并不算骗她咯?虞小墨想了想又问,“你们有兄弟四人,那你是——”
“我是老大,名讳阿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