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因为人天生爱作死。
“好啊。”
盛明月不动声色地搓了搓胳膊。
“那我就先看看你说的这个地方，待会儿咱们再看看要不要继续抽人上来算卦。”
话音刚落，弹幕刷起来了。
“好耶！！！都市怪谈我的最爱！！”
“主播胆子未免有点太大了吧，我就是洛南人，打小就常听人说那所中学是绝对的禁地，不能去的，去了以后肯定会晦气上身！”
“你们也不想想，都已经二十年了！这么多年过去那块地皮依然空着，甚至还保持着火灾后的模样，那肯定是有点什么的啊！”
“我窒息，你们就作死吧，待会看你们怎么哭着出来……”
“楼上别说了，扫兴！”
“勇敢铁牛，不怕困难！快点给我冲鸭！”
“”
说话间，慕容铁牛已经到了辉耀中学的正前方，原本他调整设备的时候就已经在附近了，这会儿，也不过就是再往前走两步的距离。
“你们看，大白天这里都好阴森。”
果然和他说的一样。
镜头拍到的全然一片灰蒙蒙，地上厚厚一层灰，处处可见被烧到扭曲的金属设备。
盛明月往前稍微凑了凑，视线扫过那些颓败了二十年都无人打理的废弃物，忽然脸上笑容加大。
“你想不想玩点刺激的？”
“”
耳机里传来这句问话，小心翼翼踏入校门的慕容铁牛下意识反问：“什么刺激的？”
“你先进去看看再说。”
盛明月诱哄一般，给他指路。
“那个就是教学楼吧？”
“不是说图书馆和校长室当年烧的最厉害？先去这两个地方看看啊！”
不得不说，这个名叫慕容铁牛的男人还真是有两把刷子。
他背后的背包里装着一把辟邪剑。
脖子上还挂着一串开了光的玉制护身符。
不过光有这些显然也是不行的，所以他才会挑了一个白天过来“探秘”。
“现在我已经来到了三楼，校长室就在我头顶，你们还别说，我在外头的时候感受没有这么强烈，可是一进来，我的天！这里冷的简直就像是钻进了冰库一样！”
铁牛说着说着，打了个喷嚏。
周围立刻掀起一堆飞灰。
“这里就是校长室了。”
“我有查过资料，这件事当年挺多报道的，因为那个校长的死法实在是很奇怪，他差不多是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头，体重大概是在一百六十斤，这么一个成年男子，竟然能稳稳当当地挂在电风扇上？”
“何况当时火烧的那么厉害，整个天花板都被熏黑了，你们看，就从这直接往上看，都能看得到天花板上烧出来的窟窿，他们后勤部买的什么牌子的电扇啊能这么结实？”
铁牛很是认真地跟观众们挨个解释，把自己知道的都讲了出来。
然后他又问盛明月怎么看。
“我怎么看？当然是用眼睛看。”
盛明月微微一笑，肚子里的坏水悄无声息地开始往外冒。
“正好，我教你个好玩的。”
“先双指并拢，沾点你自己的口水按在眼皮上，然后跟着我一起念……”
热闹的直播间在这一刻突然诡异地安静下去，所有人都直勾勾盯着屏幕，看她明明闭上嘴，却有呢喃的声音缓缓传出。
“卧槽这是在干嘛？”
“现场做法吗？！”
“我怎么突然间有了一种很不妙的感觉，铁牛啊，我觉得你要被坑了……”
“她笑得就很不怀好意啊！”
一股诡异的香气忽然飘来，在这满是腐朽气息的屋子里，显得格外突兀。
慕容铁牛突然感觉自己两个眼球都变得凉飕飕，如同眼眶里被塞进去了两颗冰球一样，冻得他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