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一点,就足够保他们荣华富贵。
魏霖算什么?
一个没有家世背景,跟乔勉攀关系的罢了。
傻子都知道应该怎么选择。
“你们是敬酒吗,你们要的是我的命。三个月了,你们自认立过一份功劳?都是我和乔勉他们在拼搏,你们就是群盗贼罢了,张冠李戴,李代桃僵。”
“魏霖我看你真是想找死。”
窦文景三两步走到他面前,脚踩在他手指上。
战场之上本该对付敌军的人,面对敌军不敢勇往直前,伤害起自己人却是理直气壮。
魏霖笑了,笑的眼泪横流。
窦文景看他这般不服气,脚上力道不禁加重。现在乔勉死了,他是最高兴的。飞鸟尽,良弓藏。
这个曾经跟乔勉形影不离的人,要是能屈服他的话,那就更好了。
他要乔勉在天上看着,他是怎么折磨他身边的人的。
然而魏霖是个有骨气的人,绝不跟这样的人服软。
一时间两个人竟然谁也不让谁,就这样僵持住了。
很多人看到魏霖被脚踩的手指,都觉得疼。
魏霖咬紧牙关,愣是没出来声。
“魏霖你就…”
有想要劝他的人,被魏霖一个眼神吓退。
乔勉什么样的人,窦文景什么样的人,让他追随,这辈子都没可能。
“还真是块臭石头,魏霖你要真看不清形势,那好,我就帮你看清。来人,把他给我吊起来,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吃东西,老子就不信收服不了他。”
一个乔勉足智多谋,窦文景可能对付不了,但魏霖,他就可以无所畏惧。
魏霖只觉得可笑,非常的可笑。
“窦文景你要在战场上有这样对付敌人的勇气,我敬你是个汉子,对自己人,啧啧…”
魏霖的鄙夷不加掩饰,却也激怒了窦文景,他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拎起来,迫使他面对自己,“凭你是我自己人吗?你看你,什么时候臣服过我,听过我的?
你只是听乔勉的,跟他跟我作对?现在没了乔勉,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,你信吗?”
“窦文景,你不配提乔勉,呸!”
他一声呸,喷了窦文景满脸口水,窦文景眼露凶光,用力推开人,“赶紧绑起来,给我吊的高高的,我要看看他骨头到底有多硬。”
“副将军,这动用军法处置是需要罪名的,现在这魏霖……”
“怎么,还需要我教你们什么叫莫须有吗?”
窦文景冷冷瞥他眼,完全的不以为然。
那人便不再说什么,如今整个军中都是窦有德说了算,窦文景作为儿子,这么短时间内崛起也是有目共睹。
军中的人上下一心,他们这些人即便看明白什么,也是螳臂当车,不值一提。
“乔勉你等着,等着我有力气了,我一定帮你报仇。”
魏霖最后看一眼乔勉的尸体,泪如泉涌。
“乔勉,乔勉”
“这是什么人,要带去做什么?”林雄带着人巡查,看到浑身血淋淋被拖着走的魏霖,感到奇怪。
旁边的小兵道:“好像是窦小将军刚才带过来的人,叫魏霖,说是个逃兵。”
“逃兵?”
大景国的律令,上了战场者胆敢做逃兵的,杀无赦。
“怎么不直接杀了?”
“说是要杀一儆百呢,让受尽折磨才……”
“胡来,这只会造成军心动荡。既然是逃兵就该直接杀了,叫人觉得痛快,也是震慑,他这样一来,反倒让人有了不确定性。这个窦小将军是拿军营当儿戏,哧”
林雄直接拔出来自己的佩剑来,走向被拖走的魏霖。
军有军规,这种事情他从来都是按军规处置。
“把他放开。”林雄人还没走近先叫了起来。
抓着魏霖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