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在巴蛾上。
“崭丝雨”的掌法,舒婵当初练的就是一个“崭”字,正面时的“崭丝雨””、仰面时肘关节的“点豆豆,顺着巴蛾扭动时手肘的近身“揽山河”以及“去不返”实在是惹怒了巴蛾。
它尾部一放,早已昏迷的黑胖子如石头坠地,抖抖瑟瑟在一旁的小个子寻机把他拖了过去。
巴蛾整个儿腾了起来,这下李夕桢找到了机会,一手握着一把铁锥子,横向朝着巴蛾的中段插去,随着几大块鳞片剥离,铁锥弹开的地方沁出了血丝,那巴蛾嘴里竟哼了一声。
巴蛾的身体一痉挛,迅速向上缠去,舒婵和李夕桢本能向后一闪,它口中头一次吐出的信子来得出其不意,如同一根血红的橡皮绳,孙泥克和程度同时被“绑”走。
糟糕!
舒婵和李夕桢互相一看,两人纷纷朝前几个纵步,跑在后面的李夕桢一跃而起,先是横向一脚蹬在巴蛾扭动时主动送过来的身上,接下来舒婵双手十指一扣反向举过头顶,接住李夕桢的双脚时,往上一送,助他一臂之力……
李夕桢就势而起,直蹬巴蛾头顶,抢在巴蛾合上嘴之前,一把把铁锥的一小部分插了进去,随之而来的舒婵双脚猛地落在露在巴蛾嘴外的那截铁锥上。
凄厉愤恨的惨叫……
就连舒婵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那已经掉了木柄的铁锥从里面斜插进巴蛾的上颚,由于那只是铁锥的一小部分,所以随着巴蛾嘴张开,铁锥又掉了出来。
死里逃生的孙泥克和程度刚落地就被巴蛾愤怒的尾巴扫飞,落到小个子旁边。
巴蛾整个身体正面朝向所有人,两个翅膀猛烈地扇着,所有人赶紧紧紧抱住身边的树干树枝。
然而尽管这次巴蛾是扇翅膀,风力却不足上次。只要有抓的地方,还是基本可以稳住。
那家伙遭那么大的打击,它不可能是觉得天气炎热,给大伙儿扇个风纳个凉,指不定正在布置意想不到的陷阱。
尽管如此,现在大家增添了不少信心,就连那个小个子也都一甩之前怂包的坏印象,准备进攻的造型那是做得有模有样。
迎着风本来眼睛就不是太能睁得很大,个个都是眯眯眼,但大家都看到,在巴蛾肚子的地方有一团黑色的东西正在逐渐放大,边缘越来越模糊。
离大家越来越近的时候,基本是成倍速增长,为了装下那黑压压倾势而来的东西,每个人的瞳孔无限放大,面部表情惊恐得都快把五官推出去。
“散开!”
属于精神的领域此刻一片喑然,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,所有人假死的思维一下子被激活,大脑中迅速挑选出那团黑压压的东西铺开后薄弱的地方,并朝那些地方躲去。
“是蛋!”小个子的声音率先响起。如同鸵鸟一样,把脑袋埋起来的其他人闻声露出眼睛,朝他那里看去。
小个子躲过一劫的心情溢于言表,举着一只手傻子一般晃荡着。
“不是蛋,是卵!”孙泥克没好气地看着他。
“长腿的卵?”大家纷纷拍着身上的巴蛾卵时,程度突然说道。
看着他充满好奇的宝宝脸,李夕桢赶紧跑过去抓住他的手。一阵恐慌浮上他的面容。
“呸呸……”只见他朝着程度的手上吐了两口唾沫,紧接着用手指使劲在上面搓起来。
大家赶紧看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,可不是,那些卵,前一眼看的时候还在只是一个蛋的形状,后一眼看就已经长出腿。
不仅长腿,还扎根。扎根进皮肤的那些如同小坦克,搓、揉、抠、挖……怎么都动不了它,唯独一口唾沫上去,指腹一搓,就乖乖地翻了身。
“你怎么知道要吐口水的?”孙泥克朝着李夕桢竖起大拇指,坏笑着问道。
要知道,李夕桢这家伙可是有洁癖的。
李夕桢瞅了他一大眼,“本能”。
“怎么办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