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皱着眉头,望着何雨柱:
“何雨柱,你这是什么意思?莫非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吧?”
“好了,就这样,你赔偿五块钱,就当是给棒梗买感冒药了。”
易中海催促着。
他以前经常给秦淮茹送粮,送面。现在偏袒棒梗,也是因为膝下无后,想找个人给自己养老。
贾张氏一听,双眼转动:“五块钱太便宜他了,要十块钱,不,二十块钱。”
“一大爷,你别摆臭架子,明眼人都能看到,是棒梗偷我家的鱼肉,然后被卡住喉咙的,可不关我的事。”
“我没有追究他偷东西,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。”
何雨柱这个人就是这样,别人对他不客气,他也不会惯着。
想要钱,一分没有。
听到何雨柱的话,秦淮茹哭哭滴滴道:“傻柱,你说的是什么话?棒梗还只是个孩子,什么都不懂,他只是嘴馋了点。”
“嘴馋就能偷东西?那他没钱了,是不是就要抢银行了?”何雨柱没有给秦淮茹面子。
何雨柱的话,也让周围的人议论纷纷。
“是啊!不能赔钱。”
“绝对不能赔钱,怎么能给偷东西的钱呢?”
“要是傻柱赔钱了,那以后我家的东西被偷,然后小偷逃跑的时候绊倒受伤,是不是我还要给医药费?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理儿。”
刘海中站出来,咳嗽两声道:“各位,听我说两句啊!棒梗偷鱼吃被卡住了,这件事呢!理论上啊!跟傻柱是没有关系的,但是……”
“没有但是,实际上也跟我没有关系。”何雨柱望着打官腔的刘海中道:“如果你觉得有关系,那棒梗下次去你家偷东西,磕到碰到了,你就赔医药费。”
刘海中被怼了一句,面红耳赤,什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阎埠贵用手推推眼镜,慢条斯理道:“确实不应该傻柱赔偿,我们不能助长歹人的嚣张气焰。”
“阎老西,你这老东西,你插什么话?你才是歹人,你全家都是歹人。”贾张氏一听,又开始撒泼。
“有辱斯文。”阎埠贵说一句,不再理会贾张氏。
贾张氏眼神得意,像斗胜的老母鸡。
易中海见周围的人都反对,不敢犯了众怒,只得道:“柱子,是我欠考虑了,这钱不该你赔偿。”
“一大爷,哎——我怎么说呢!”何雨柱想说易中海一句,但又想不出说什么。
如果现在劝他远离秦淮茹一家,还会被他当成冷血的人。
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,拉着何雨水,就走进屋子。
“砰”的一声,把门关上了。
“这是什么态度?一大爷,您可得好好惩戒傻柱,他根本没有把您放在眼里。”许大茂上前一步,对易中海道。
“要是搁我身上,我可忍不了,高低都得给他个教训。”刘海中也在旁边道。
“好了,此事就此作罢!都不要说了,散了吧!”易中海心烦意乱,摆摆手,离开了。
见到易中海离开,贾张氏顿时焦急:“易中海,你得给我们做主啊!你不能走。”
易中海没有理会,直接消失在众人面前。
贾张氏又望着旁边的刘海中,说道:“海中,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!一定要让傻柱赔钱,不赔钱就没完了。”
“抱歉,我火炉上煮着鸡蛋呢!我得回去看看火。”刘海中知道何雨柱的脾气,自己站出来,肯定讨不了好。
说完,也离开了。
贾张氏又将目光看向阎埠贵,阎埠贵没有说一句话,招呼着家人回去了。
其他的人见状,也纷纷离去。
“这都是一院子的什么人啊?就知道欺负我们,一群冷血的人。”贾张氏见周围没人了,气的跳脚。
她看到了何雨柱家大门,走过去,想走进去继续纠缠。
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