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舒的失踪,是连虞家都查不到的。而你……”
傅隽聿提起虞舒是没多大的波澜起伏,可唯独提起宋念,他却是情感波澜大。
“你作为亲生父母不知道的孤儿,却被宋应辉领回宋家,囚禁十五年。这十五年间他们在你身上做了什么,我想这就是关键所在。”
经傅隽聿这一说,宋念若有所思,“我的血。”
毫不隐瞒,宋念开了口:“我的血很特殊,跟你们不同。”
她被宋家囚禁在实验室做实验的事,已经瞒不住了。
她天生自愈能力就很强,受再大的伤,只要稍留一丝气息,她都会很快恢复。
她一直知道自己的特殊,所以被囚禁时从未放弃过逃出去的念头!
早晚傅隽聿这里是会知道这个秘密的,她在面对宋婉婉的污蔑时提供的视频里也印证了一点:她真的有些特殊。
一个从小就遭受虐待随时命悬一线的人,怎么会完好无损一身无伤痕呢?
对外界的质疑和猜忌,她可以给出整容修复的说法。
可是面对专业人士,尤其是傅隽聿等人,整容修复一说站不住脚。
“我知道。”傅隽聿接了话,他看了宋念,“宋婉婉三岁时是被诊断出患了白血病,是你的出现,治愈好了她的白血病,让她成为一个健康的人。”
“我唯一能想到的,就是虞舒可能在从事研究过程中有了重大发现。可却因为某种原因受到追杀,而你极有可能被注射了那个算不上成功的研究成果。”
“虞舒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,所以你才会被盯上。所以,念念你如果不是虞舒的女儿,那么也必定是他们实验研究计划成员里其他科学家的女儿。”
这样一解释,似乎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。
宋念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,“这样就清晰了,也就能理解为什么我这五年一直查不到宋家背后的幕后人。也许,我跟虞家一样,得不到结果。”
“除非……”宋念忽而笑了,一个大胆的想法悄然萌发,“我要站在光里,我要站在耀阳的舞台上,我要将自己暴露,引起他们的关注。”
“这太危险。”想都没想,傅隽聿直接否定。
“我们的处境并不安全。”宋念看着谈话间已经暗沉下去的天,声音冷得嗜血:“诗原的演唱会,是我唯一的舞台,我会大胆一试。”
如果敌人不愿露面,那她就引蛇出洞。
她身上的价值还存在,她要物尽其用!
要想引起别人的关注,最好的办法就是暴露在镜头面前,将自己的价值放大。
或者,引发舆论争议。
她的孩子会长大,她绝对不要自己的孩子置身于危险处境中。
她要为了他们打造一个绝对安全的成长环境!
“念念,不要,这太危险。”傅隽聿声音略颤,小心翼翼的。
“将危险和隐患扼杀的最好办法,就是主动出击。”宋念看了傅隽聿,视线已经暗下来,她视野里的他只能依稀辨别优越轮廓。
“你可以不支持我,但请不要阻止我。”
傅隽聿还能说什么呢?他的念念本身就是一个有着自己主见和想法的人。
“好,我们一起。这一次,我可以站在你身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