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的知错!小的知错!”
“小的这就为二位将军准备酒席!”
出人意料,这牢头看起来没有二人想象中的那般硬气,牢门刚被萧摩诃拆了,他立马向二人认错,诚惶诚恐的样子哪还有刚才调侃二人的底气?
本来准备揍他一顿的俩人,面面相觑,文丑鄙夷的说道:
“瞧你也是个练家子还以为有几分骨气,没想到却是个怂瓜蛋子!”
牢头嬉皮笑脸的恭维二人道:
“小的素知二位威名,哪敢在二位将军跟前硬气啊…”
他一边说,一边偷瞄萧摩诃,显然相较文丑而言,他害怕的是萧摩诃。
萧摩诃最瞧不上的就是没骨气的人,想这岳阳大牢虽非什么要害,但若是混入一些街溜子,将来迟早要出事,于是他打算好好盘问一下这牢头:
“你叫什么名字?哪里人?”
牢头不敢隐瞒,连忙答道:
“小的名叫刘黑闼,从贝州逃难过来的,听说北楚侯治下不用交税,所以才…”
“打住。”
文丑瞪着眼睛插嘴道:
“谁说不用交税?三十税一难道不是税??”
刘黑闼慌不忙跌的点头:
“是是是,将军说的是,三十税一与没有几无分别,是小的口快了!”
萧摩诃又问:
“那你又是如何当上这牢头的?”
刘黑闼再次答道:
“小的初来时,正逢北楚侯南征长沙,城里四处缺人,小的刚好有一身勇力,因此被颜良将军相中,安排在这牢里当差…”
文丑一听,顿时喜上眉梢,他搂着刘黑闼的肩膀大笑道:
“原来是自己人呐!这就好了,你去找一趟俺兄长,让他带些酒菜过来!”
刘黑闼听罢,连连点头表示这就去办,等他走后,萧摩诃却盯着那面被他拆掉的牢门发起了愁:
“你说主公要是过来看见我把牢房给拆了,他会不会发怒?”
文丑满不在乎的答道:
“一面牢门而已,主公怎会怪罪?”
床边,刚经历一场大战的华阳挥汗如雨,他一面穿着鞋子,一面对仍旧趴在床上轻轻战栗的苏妲己说道:
“我去牢
。里看看那两个不安分的家伙,可别把牢房给拆了。”
见苏妲己不吭声,华阳伸手往她那蜜桃拍了一下,后者这才回过神来,断断续续的答道:
“夫…夫郎自去…妾身倦了…”
明明刚刚还生龙活虎,这会儿药劲一过,立刻又宛如一摊烂泥,华阳调笑着挠了她两下,令得苏妲己尖叫不断,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在床上只露出个脑袋向他连连讨饶。
“让你逞强,非要在本侯上面翩翩起舞,这下知道难受了吧?”
一回想起方才苏妲己那癫狂的模样,华阳心里便成就感十足,大名鼎鼎的狐狸精再一次败倒在他的枪下,这算不算偷鸡不成倒蚀把米?
一路哼着愉快的小曲儿,华阳背着手慢悠悠的踱步到了大牢。
刚到门口,就听见里头传来一阵喧闹,似有人在喝酒划拳,甚至还有女子的调笑声。
华阳忍不住退了一步抬头看了看门口那块牌匾,若非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牢狱几个字,他还以为自己来到了青楼勾栏。
随后华阳操起门边的扫帚,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去…
四个人,一人搂着一个姑娘,围着一张布满各式精美菜肴的桌子,那叫一个享受啊,华阳甚至看见文丑的手还伸在那姑娘的胸围子里抓了一把,然后又拿出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,引得其余众人纷纷大笑。
只是这笑声才到一半,便戛然而止,背对着牢门的文丑自然无法第一时间发现华阳,他见几人忽然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,还嬉骂道:
“呸!装哪门子的正人君子?”
随即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