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微醺的华阳注定错过吕布与秦琼这场“史诗”般的战斗。
至于最终胜负如何,第二天早上看见一瘸一拐的秦琼就全明白了。
当然,吕布也没好到哪儿去,一大早便派人来告假,说是妻子生产,这几日要在旁陪伴,实际上华阳却听说是因为他长了一对熊猫眼,自觉无颜见人。
俗话说骂人不揭短,打人不打脸,谁能想到义薄云天的秦叔宝专门往他脸上招呼呢?
尉迟敬德脖子上还挂着那根铁圈圈,这也没办法,除非找个铁匠,把脑袋伸到他跟前,请人家锻碎,要么就得找杨再兴再给他掰直。
显然,尉迟敬德不可能低声下气的去求杨再兴的,大不了回到晋阳后,请薛仁贵给他弄下来便是,多大点事?
这几天就当脖子上多了根装饰喽!
“贤弟啊,你这些手下个个如狼似虎,若是到了草原上,必然能杀得那些胡族闻风丧胆啊!”
出人意料,饭桌上的李世民还记得昨晚喝醉了与华阳结拜的事,对他的称呼也变得愈发亲昵起来。
做过的事情总不能不认,华阳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他这个天策上将做大哥:
“兄长不会想从小弟这儿挖墙角吧?那可不兴啊!”
心思被华阳道破,李世民脸色也不尴尬,他笑道:
“为兄就那么一说,你就那么一听,何必当真呢?”
“不过昨日贤弟说到战马一事,为兄倒是有法子。”
华阳一听,立刻来了精神,桌上的醒酒汤也不香了,目光炯炯的盯着李世民,请他说下去。
李世民道:
“此前我军与蒙古人对垒时,缴获了一批他们的马场,如今还养在草原上,本想留着自己用,但这批战马个头矮小,与我军的制式甲并不契合…”
华阳听明白了。
李世民的意思是他缴获的那些马个头小,他们唐军的马铠根本套不上。
若是专门为其重新量身打造,又太费钱粮。
可若是放任不管呢,又白白浪费将士们舍生忘死打下来的胜仗。
。“贤弟你是不知道啊,那个叫铁木真的胡子有多么的难缠,此战为兄带着李靖,徐世绩,郭子仪三员大将,兵分四路才将他们的王帐合围…”
“可结果还是让成吉思汗那老小子跑了,最后只是缴获了一批他们没来得及带走的战马…”
“不过虽然咱们唐军用不上这批战马,但贤弟却是可以,你们江南不适合北方的高头大马行军作战,还是小点好,灵活…”
李世民说了半天,一直在偷偷观察华阳表情,见他脸上露出向往,立即趁热打铁道:
“若是贤弟真心想要,当兄长的也不为难你,一匹作价十贯如何?”
听到这数字,华阳一下子清醒过来,人家秦王嬴政的河西马也才这个价钱,你怎好狮子大开口呢?专坑熟人不是??
华阳也不废话,立刻还价道:
“三贯一匹!”
李世民咋舌不已:
“贤弟!你要坑死为兄吗?在我们唐国三贯最多只够买骡子!”
华阳坐在那面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:
“咱们江南的骡子只要一贯钱!”
李世民一下子噎住了,他盯着华阳看了老半天,口中又报出一个数字:
“八贯一匹吧,就当为兄送你的好了。”
华阳一听,八贯一匹也好意思说送?立刻笑着摇头道:
“小弟哪能让兄长破费呢?”
李世民以为有门,试探性的再次报价道:
“那…要不九贯??为兄少赚点…”
“四贯!”华阳头也不抬的继续还着价。
李世民脸色阴晴不定:
“七贯!不能再让了!”
华阳哪会信他的?
“五贯!你有多少我要多少!”
李世民咆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