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啊…”
高季兴见他又卖关子,不由得着急问道:
“可惜什么?你倒是说清楚啊!”
华阳笑了笑,拉着高季兴坐下,十分淡定的说道:
“南宋的地盘大多在江左,所以咱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家吃肉呗!”
高季兴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,他这个人最怕的就是打仗,当了这么多年的南平侯他
。只有一个愿望。
那就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,将来若能完完整整的把朗州交到自己儿子手中,便算是万事大吉。
华阳把他反应尽数瞧在眼里,见他一副轻松的模样,顿时为之无语。
这人呐胸无大志不可怕,可怕的是不知道何为居安思危啊。
“南平侯,虽说江左争地与我等插不上手,但到时候江左一乱,那么战火就未必烧不到咱们荆楚来。”
才刚悬下一颗心的高季兴立刻又紧张起来,连忙问道:
“此话何解?”
庞统见状,在旁边插嘴道:
“当然是谨防他萧衍浑水摸鱼呗!”
“南平侯啊,太公既然希望江南诸侯窝里横,自然不会在意多他一个萧衍,到时候南梁之兵大举北上,南平侯当如何自处啊?”
庞统一边说,一边装作庆幸道:
“好在咱们岳阳有太公他老人家做后盾,想来一时半会儿,南梁也不敢进犯,只是你们朗州…唉…”
听到庞统解说,高季兴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惨白,嘴皮子不停的哆嗦着:
“这可如何是好?这可如何是好啊??”
神情激荡之下,他甚至连坐都坐不稳了,若非有华阳在一旁及时搀扶,只怕当场要跌倒在地上。
而高季兴见华阳扶着自己,连忙抓住他的手,惶急的说道:
“还请主公教我啊!”
华阳不着痕迹的与庞统对视了一眼,二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笑意…
轻咳了一声,华阳将高季兴再次搀扶起来,皱眉道:
“非是我华阳不念旧情,只是岳阳眼下兵少将寡,若那南梁真的来犯,也是有心无力啊…”
高季兴听罢,绝望道:
“难道我朗州就这样拱手送人??”
庞统见目地已经达到,立刻说道:
“主公,南平侯,统有一计,可令那萧衍首尾不能相顾!”
华阳还没来得及说话,高季兴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追问道:
“士元快快道来!”
庞统微笑道:
“无他,唯结盟尔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