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潇宛脑袋一片空白,只好顺从的随着他用力的拥吻,被他吻的全身发麻,睫毛轻颤,笨拙的跟着他的动作回吻着他。
等到一吻结束,陆潇宛哪里还有什么冷意,心剧烈的狂跳,脸颊绯红,低着头不敢看他。
宁忻灏看着她害羞的模样,轻轻的亲吻着她的额头,慢慢的平复了杂乱的呼吸。
宁忻灏此刻最后悔的就是答应了她将婚事推迟到明年,看着她如此诱人的模样,只能极力隐忍。
“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,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,不论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会找到你。像今日这样危险的事情,我不想再有第二次。”宁忻灏完全没有轻薄了女孩的自觉,仍然板着脸教训。
“嗯,”陆潇宛不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,既忐忑,又带着些欣喜。一股陌生的情绪萦绕着自己,让她无所适从。
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,两人都陷入了沉默。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。
“你倒是走的快,留我独自对着那些太监的尸体,真是恶心。”许严进屋看着两人的情形,不由得联想到了什么,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闯了什么祸。
“东西我送到了,我还有事处理,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许严在某人发火之前,逃之夭夭。
“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?”宁忻灏将东西递给她。
陆潇宛翻找出自己昨晚做了一晚的淡紫色香囊,“这个香囊里我放了些金创药,或许关键时候能有些用处。”上一世她也是这样储存的金创药,如此才救了他一命。
宁忻灏没想到他会亲手做了香囊给自己,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欣喜,“我会一直贴身带着的。”竟是眼角都带了笑意。
陆潇宛听着这话语,知道他或许误会了自己的意思,可是看到他从心底里散出的笑意,解释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,只能将头低的更低。
“过些时日我要出一趟远门,今日好好休息,明日一早送你回府。”说完便起身走了。
晚些时候惜墨帮着陆潇宛沐浴,陆潇宛满脸疲惫的坐在木桶里,想起今日的事情,除了陈景,她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,四十大板已经要了陈景半条命,此时他应该也顾不上这些,况且这些都是常年在行宫伺候的奴才,应该不是陈景收买的了得。
不是她的仇人,父亲又常年在边关,也不会是国公府的仇人,那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冲着宁忻灏而来,看来,即便她再不愿意,也已经跟宁忻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。
“小姐,姜汤好了。”惜墨将浓浓的姜汤端了过来,陆潇宛正在思考到底是谁下的手,接过来一饮而尽。
惜墨再一次感叹,太子殿下的魅力果然无穷。
“问出来了吗?”宁忻灏看着面前跪着的金念,面容阴鸷,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将人带走,可见对方有恃无恐。
“能用的刑都用了,还是什么都不肯说。”其他人都已服毒自杀,只剩跟着惜墨中了迷香的丫鬟这一个活口,可金念审问了一个多时辰,一句有用的都没有问出来,饶是金念经验丰富,也不得不佩服。
“那便不用留了。”宁忻灏本来也没想问出来什么,能将手伸到行宫来的,无非就那几个人,还要如此明目张胆的……宁忻奕,这一世,你我胜负尚未可知。
第二日一早,陆潇宛早早就起床梳妆,多日未能回家,早已是归心似箭。只是未曾想到宁忻灏说的送她会是亲自送她回家。
“殿下政务繁忙,怎敢劳烦殿下亲自来送臣女。”陆潇宛想到昨天的情景,有些害怕跟宁忻灏单独在一起。
“无妨,正好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。”说着就向她伸出手,陆潇宛婉拒不了,只好扶着他的手上了马车。
幸好马车里很是宽敞,陆潇宛刻意坐的离他远了些。看着他一直在看手中的奏折,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走了约摸有半柱香的时间,许严过来与宁忻灏耳语了几句,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