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您也是不好与他们发生龃龉的,那就让女儿来,我有煦哥护着我,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的,您就放宽心吧。”
李东煦温柔的看着我,手指轻轻的敲着我的手,我已知他是心情极好的。
父亲也微笑着,慈爱的看我,
“我的姗儿长大了,今日给了爹太多的惊喜。”
母亲也是开心的笑着,李妈妈和崔婆子进来正厅给我们上茶,崔婆子便笑着道:
“小姐,姑爷,中午在家里吃饭吧,老婆子这就去准备着。”
我看向李东煦,见他笑着点头应着,我便笑道:
“刚才多亏了两位妈妈给我壮着胆,去张罗吧,中午在家陪爹娘用饭。”
二人齐齐摆着手,应着:
“能为小姐出力,是老婆子的荣幸。”
“能为少夫人分忧,是老婆子最开心的事。”
说罢福身一礼,笑着离开了。
“煦哥,你让南贵怎么处理他们?可别弄出人命来。”
“姗儿,我是杀人放火,打家劫舍的土匪不成,怎么你总是嘱咐我别弄出人命来?”
“哈哈,我倒是巴不得煦哥是个山寨土匪头子,我也好做一回压寨夫人。”
母亲听着我说的话太不着调,又看我笑得全无形象,也是无奈,
“姗儿,又没个遮挡说起浑话了。”
“娘,嘻嘻,这不是闹着玩呢,又不当真的。”
李东煦也是满脸的笑容,同母亲道:
“岳母,无碍得,姗儿这样子着实可爱。”
父亲与母亲听着李东煦还说着我可爱,真是无可奈何,面上也是笑意盈盈的。
李东煦便同我讲着:
“徐青涛欠得银子还没还完呢,上次那二百两,在你小姑的帮衬下,还剩八十两呢,结果又被罚了五十两,估摸着这五十两定是给了衙门的,我刚才回来时已经通知了赌坊,在门口只不过就是那么说上一说,现在不用南贵处理,赌坊的人应该是已经到了,他们怕是以后都不会再来找岳父岳母的麻烦了。”
我眨了眨杏眼,便问道:
“赌坊的人要怎么收拾他们?”
“自是公堂见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而且徐青涛又不是赌债,是借债,更是要还的,还不上就只能服徭役了,八十两应该要两年吧,估摸着是不会再有脸回来了。”
李东煦看向父亲,思忖了一下,便道:
“岳父,如果您有不舍,我倒是可以走些门路,免了他们的徭役,想法子把他们赶走就是了。”
我看向父亲,父亲便笑着道:
“东煦,姗儿,不用看着我,我是定不会心疼他们半分,都是他们咎由自取,有今日不是我造成的,没什么不舍,东煦啊,不要使银子走门路,犯不上,就算是以后要饭要到我门前,我都不会可怜他们多一分的。”
父亲着实放下心中对老徐家所有的情分,我清楚的记得那句:我的徐与你的徐,不再是一个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