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燕窝端到李东煦面前,看了看我微白的面色,轻试了一下眼角的泪,悄悄的出去将门关好。
李东煦慢慢的喂着我,吃完了整碗的燕窝,然后抱着我躺好,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我看,眼中布满红血丝,我心疼的抬手抚上他的面颊,
“煦哥,我真的睡了两天?你两天一直陪着我?是不是把你吓坏了?”
李东煦握住我的手,放在唇边轻吻着,口中低喃:
“姗儿,你要吓死我了,我以为就这样失去你了,找来的大夫都是摇头叹气的,你就这么睡着,我实在是太害怕了,就把岳父岳母接过来,也没有把你唤醒,还是爹昨日让南贵快马加鞭的去了府城接刘叔,他是今日才到的,幸好他来了,把了脉,就说你无事,开了药,让我给你喂下,半个时辰再给你施了针,你才醒过来。”
“我这是到底怎么了?我听刘叔说,这是伤,我是怎么伤的?”
“那晚你告诉我,初来月事时你被祖母打到了后腰,刘叔询问时,我和岳母就告知他,后来岳母详细的说着你这些年月事状况,刘叔把脉后确认你是那次伤到了,平时无碍,只要一来月事,动气血时,便会气虚体弱,头晕嗜睡,你也听到了,他是能治的,有着十足的把握。”
“那么久的伤了?为何这次如此严重?”
“姗儿最近太过于劳心劳力了,所以来月事的时候就特别疲乏,才会一睡不醒的,用刘叔的话说,就是你用睡觉在自我休养,补充体力。”
“自从脚伤到,就一直呆在你身边,哪里就劳心劳力了,天天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的,事事都是你为我操着心,过得不要太省心了,好不好。”
“姗儿,你回想一下,现在你事事都要动脑去想,要分析,要判断,还要学习,用你的话说,要成长,要进步,要与我并肩,这就是劳心劳力,是我不好,让你如此费心,我真的需要反省了。”
我忙伸出手指抵着他的唇瓣,轻声道:
“煦哥,不是你错,是我自己要做到最好的,这身子太弱了,这才月余就出问题了,一辈子那么长,我看真要听李妈妈和你的话,乖乖多吃些,把身子养的胖些。”
说着话,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那个胖胖小小的女娃娃,下意识嘴角就勾起了。
“嗯,饭是要好好吃的,不过还好,刘叔在的,治好了就无碍了,一辈子是很长,所以姗儿一定要保养好身体,陪着我走下去,不要离开我。”
“煦哥,我不会舍得让你一个人的,你看你眼中的红血丝,好像一直以来都是我在你怀中先睡的,这次换我看着你睡。”
李东煦眼中有着不舍,就这么看着我,我抬手轻抚着他的眼,帮他合上,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下颌,他没有睁眼,却是将我抱紧,口中低喃:
“姗儿,不要离开我,今生今世都要在一起。”
他将头埋进我的颈窝,贪婪的吸取着我身上的味道,渐渐的,我听到他呼吸冗长,想必是累极了,已然沉沉的睡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