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约有十多天了吧,好像是从我走后第一次回家,之后他又带我去了医馆,大夫给开得药。”
“你是说大夫给你把了脉,然后开的得药?”
“是啊,本是想看看脚伤,结果那个老大夫却给我把了脉,就开了好几包苦苦的药,自那时起就开始喝了。”
“姗儿,你去将东煦唤来,娘想和他单独说说话,你陪你爹坐一会。”
“娘,您是有什么事要问他吗?是不是药的事?”
“你先别问了,快去。”
我只好点头应着,不情不愿的出去找李东煦。
当李东煦问我母亲找他何事时,我说喝药的事,母亲要单独与他说话。
李东煦了然,就向主屋走去,到门口时,回头看了我一眼,低声道:
“不许偷听。”
我正盘算着要偷听,被他道破,不但没有害羞,反而瞪大眼睛看着他,鼓着腮,极为不满。
他微微一笑,转身进屋了,我只好讪讪的去父亲身边坐着,可心里还是好奇的很,听着徐敬文说一会吉时到就可以认他为干亲了,那高兴的样子不言而喻。
良久,母亲和李东煦还在聊着,房门紧闭,徐敬业看着时辰,与大家伙说着吉时到了,忙叫来刘红梅与徐敬文坐好,父亲看到母亲没在,而且李东煦也没在,就示意我去找人。
我走到门前,正要抬手敲门,门就被打开了,李东煦看到我就笑,拉着我的手转身并肩走回来,
“我听到动静了,岳母马上就出来了。”
我被他拉着,听到身后有动静,就回头看着,但见母亲也出来,正在关着门,便也没有多想,就来到大家面前。
等着人都到齐了,徐敬业开始说了一大堆吉利话,有人拿过来软垫,徐敬文和刘红梅,父亲和母亲,都坐好,我下跪先给父母叩头,然后又给徐敬文和刘红梅叩头,给二人敬了茶,甜甜的唤了声,
“干爹,干娘。”
徐敬文和刘红梅,高兴的应着,喝过茶,二人一人一封红包,放于我的手中,我捧着红包,转头看向父亲和母亲,父亲点头,我便开开心心的收下了。
可当看到母亲时,眼圈红红的明显哭过,心下不解,但也知现下不是问的时候。
欢欢喜喜的吃过午饭,我和母亲帮忙收拾,却被所有人给都制止了,用村长的话讲,是一院子的人,轮也轮不到我们母女俩动手的。
男人们吃着喝着,女人们吃完的就收拾着,气氛极好的,我拉着母亲进主屋去说悄悄话。
一进屋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:
“娘,煦哥说什么了?您怎么哭了?”
“就是问问你喝得什么药,看着东煦对你这么好,我是感动的。”
母亲说着说着就又掉起了眼泪,我心下疑惑,便道:
“娘,从小您就教导我,要讲实话的,您有事瞒着我?你们都在瞒着我是吗?”
母亲落泪不语,看着她伤心的样子,我的心里难过的不行,便柔声道:
“娘,其实你们不说我也知道,那药不是治脚伤的,这半个多月了,煦哥可以说对我是百依百顺的,可是在喝药的问题上从来都是不容商量,我也就是闹些小脾气,都是乖乖喝得,娘,您放心吧,我不问了,会继续喝的,你们都不会害我的,这药一定是为我好,我懂得。”
母亲再也忍不住了,有些哭出了声,
“姗儿,是娘不好,都是娘的错,是娘太软弱了。”
我轻搂着母亲,像平日里煦哥那样轻拍着她的背,哄着母亲,
“娘,不哭了,我回来是高兴事,您别哭了,再让外面的人听到就不好了,女儿以后会好好的,绝不会让您再伤心难过了,我听话的,听您和话,听爹的话,也听煦哥话,不哭了,好不好。”
我眼圈红红的,不想让眼泪掉下来,就这么在眼眶里打着转。
良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