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仁的阴剑诡谲多变,但却在紫薯精反击的第一时间化为九阳剑法,堂皇直击,与之对攻。而另一边,原本阳剑堂皇后至,在对方堪堪想要招架之时,守仁剑锋一转,阳剑行六阴剑法,曲直如意,从不可思议的角度,绕过了对方的长刀。
“铿!”
只有一声撞击声后,守仁静止在了对方的身后,手一抖,将阳剑上的血珠震落,然后缓缓将两把长剑收起。
对方终究没来得及挡住他的第二剑。
“砰。”高大的紫薯精缓缓倒地,失去力气的他摸着脖间的血痕,满是不可思议。
远处,高冷御姐守静难得地花容失色,掩口惊叹。
一边的守礼却是一惊,一喜,然后眼神受伤。
“我和他的差距更大了吗?”
苏易看着那守礼的眼神很是热心地为他的内心活动做了注释。
不过,其实,作为“当事人”之一的苏易内心地震惊犹有过之。
音攻之法,十步一杀,一心二用,阴阳剑法。短短几瞬,守仁就十分高深地使用了这么多门武学。
守仁与守礼,守静年纪相同,也才十五六岁,却已经能熟练地掌握两种剑势了,这一比,苏易觉得二十三岁的剑无尘也不算什么了。(苏易不知道剑无尘十三岁才学剑)
不过,剑无尘是谁?苏易突然迷茫了一下。
另外,守仁进攻时,苏易真。感同身受,守仁的每个动作,心理,苏易都一清二楚,就像苏易自己使出了这一招一般,让苏易收获极多。
这亲身实践,可比一旁观察别人施展武学,要简单,深入太多。
只是短短几瞬,苏易就感觉自己打开了新的大门,对于武学的见识瞬间飞涨。
也因此,苏易对于守仁的敬佩之情也开始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。
不对,我不就是守仁吗?
。。。。
。。。
“驾!”“驾!”
又不知过去了几年,这次苏易醒来,一睁眼看到的,就是自己骑在一匹骏马上,一手拿着一本书,一手拿着马嚼,策马奔腾,奔驰在一条官道上。
前方是熟悉的弘德师叔,左右则是万年的守静和守礼。
“师叔,这梁州好歹也是大周的首府所在,怎么如今看上去比我们吴州还要荒凉。”一旁,守礼有点手忙脚乱地拉着马嚼,边问道。
“那还用说,谁不知道这几年周天子好大喜功,奢华无度,梁州的百姓都被各种苛捐杂税害苦了。要不是我们吴州商贸发达,各大家族教派势力丛生,让朝廷忌惮,又有大周开国时,对我太玄教自治的承诺,吴州保证比梁州还不如。”前方的师叔还没回答,一旁的守静就抢着开口了。
“没错,”前方的弘德师叔略微放下了速度,点了点头,继续说道,“像云州,就听说因为苛捐杂税太多,已经有很多强人出没,自立山头了。不过,更重要的,北方的一些狄戎这几年都敢深入边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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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包谷了。天下,似乎要乱了。”
“听说,北方最强的燕狄出了个天骄,据说还是部落的首领长子,二十岁就突破到了真气境,才三十多岁就步入顶尖高手的行列,现在更是因为他父亲的重病,执掌部落了。”提到北方的狄戎,守礼不禁想到更多,尤其是如今北方最具潜力和实力的年轻高手。
“切,二十岁真气境,那又算什么,守仁十六岁就真气境了,也没见我们太玄教炫耀啊。”一旁的守静闻言也是一顿嘲讽。
“好了,你们不要只注意别人,自己也要努力,你们两个也差不多是内力境的瓶颈了,这次出来,一来是带你们增长见识,一来更是为了让你们寻求突破。以你们二人的资质,成为天骄也是指日可待的。”
好脾气的弘德师叔也不在意后生晚辈之间的玩笑话,笑着说道。
“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