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谢谢叔叔啊……”
一辆劳斯莱斯从饭店门前开过,赶上了刘欣芸,五十多岁的郭簿厚伸出了圆滚滚的头,他一脸油光满面,叫道:“欣芸,送你回家!明早再接你过来上班,你也不用管那辆电瓶车了。你呀你,都帮你买了一辆法拉利了,你连开都不开,天天骑那小毛驴,停在地下停车室都厚厚一沉土了。你呀你,说你什么好呢!快上车,别让孩子冻着了。”
S城郭簿厚“花爷”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,为了泡女人,郭簿厚从来都是花钱如水、挥金如土。但是手都还没摸一下,就一下子送出一辆法拉利,他也是头一次。偏偏人家还不开他的车。
“谢谢郭总,真不用!小毛驴挺好!”刘欣芸加快了脚步。
郭簿厚眼看着刘欣芸置他于不顾,开出电动车,载着萧筱依,一路朝城西骑去。
他无奈缩回了头。
他一踩劳斯莱斯的油门,“哄”地一声,汽车瞬间就追上了刘欣芸的小毛驴。
“欣芸,外面冷。你不冷,孩子还冷呢,上车!”
“郭总,真不用,谢谢。”
“上车!”
“不用,郭总请回去!”
“我妈妈说我们不坐你的车,叔叔您请回吧!”
劳斯莱斯跟着小毛驴走了几公里,然后突然向前开出去,一转向,横在了电动车的前面。
郭簿厚从车上走下来,“嘭”的一声关上车门。
他看着不得不停下来的刘欣芸,道:“欣芸,你可知道,如果不是因为你在莱蔻,我会到这个小饭店来做个小经理?S城十分之一的产业都是我们郭家的,我郭簿厚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但偏偏喜欢上你了。今天就算我求求你了,你就让我载你一次,安全把你们娘俩送到家就好了!”
刘欣芸把萧筱依抱了下来,让小女儿站在地上。她突然很害怕。这一段路是最荒凉的地方,原本想着过了这一段路,前面车子又会更多、又会热闹起来就不怕了。
但她握着拳头,冷冷地道:“郭总的心意,欣芸心领了,奈何欣芸福薄,无福消受。车库的车,您开走吧。今天,我也不会坐您的车的。‘花爷’的车,上去怕就不好下来了。您走您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。还请郭总自重。”
“欣芸,你就坐一下吧,啊!”郭簿厚走了过来,要拉刘欣芸的手。
“郭总,这里也会有车子经过,拉拉扯扯,你不怕他们用手机拍了登报纸,爆你的料吗!”
“哪家报纸他妈敢管老子的事,它后天就不用出刊了!欣芸,走走,走走……”郭簿厚拉着刘欣芸的手,就往车上面去,他打开了后座车门。
刘欣芸用力挣扎,奈何力气太小,还是被郭簿厚拉了过去。
萧筱依先是用小拳头使劲打郭簿厚,继而突然抓着郭簿厚的手,张开嘴巴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上去。
“啊哟!”郭簿厚一阵钻心的痛,恼羞成怒,左手甩开了萧筱依,右手猛地一推,把刘欣芸推到了后座里。
郭簿厚看着牙齿印,忽然一阵阵“哈哈”大笑,然后道:“好,很好!很久没这么刺激过了!老子今天就在这荒郊野外豪车里尝尝鲜了!”
说完他把外套一脱,也钻进了车后座里。
“救命!”刘欣芸突然大叫一声后,就见郭簿厚“嘭”的一声把后门关上了,一按钥匙,锁死了车门,朝自己扑了过来。
萧筱依听到妈妈喊“救命”,也跟着大喊“救命”,一声声叫得撕心裂肺。
她伸出手用力开车门,车门却纹丝不动。
萧展往店左侧道路垂头丧气地走了一段路,突然想:“无论如何,还是要见一面的,哪怕是告个别,五年后告一个永别,也要说一声啊。”
萧展有转过身,朝莱蔻饭店而来。欣芸明天还会来上班,就在饭店等她一个晚上好了。
萧展猛然一拍大腿!自己真是的,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