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是公子的婢女,公子宅心仁厚赏赐婢子,是婢子福气。”司琳毕恭毕敬,毫无僭越地回应。
苏木衍坐在案前,老神在在,并没有理会阮思礼的话。一抬眸看见司琳的肩背,虽然已套上一层外衫,但依然可以看见血痕印染。
苏木衍从袖袋中拿出一个玉兰白瓷药瓶放在书案上,“先处理伤口,然后下去休息吧。”
司琳拿过药瓶行了礼“谢公子。”退出了房间。
“十日后启程去鄜州,轻车简行,不要惊动任何人。”苏木衍道,心中自有一番决定。
而且这十日他还有一些事要处理。
半月前。
苏木衍正在云山下的学堂教儒童下棋,听到一阵儿马蹄声由远及近,透过窗户,就看见福德骑着骏马狂奔,疾风卷起尘土都在昭示着主人心中的急切。
苏木衍定了定,似是在思考什么,又继续为学生讲棋,
“围棋之道正合天地万物之法则,挡、镇、拆、打、劫、提,一切尽在道中。。。。。”
直到太阳渐落,儒童散学,苏木衍方回到云山岁星斋。
远远看见苏木衍,福德敛下焦急的神色迎了上去,行了礼,跟着苏木衍不急不慢地回到屋里。
屋内苏木衍坐在椅子上,司琳为他端来药汤。福德就在一旁静静地等着。
待他放下碗匙,福德从随从那拿过圣旨呈给苏木衍,
“王爷,陛下请您回京查榷场一案。”
看过圣旨,苏木衍一切明了,心想“还真是巧啊,看来是不得不走这一趟了。”
一日前云山收到长公主来信,小公子突染怪病,御医束手无策,只得来求助苏木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