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嗤,咔嗤。”
“咔嗤,咔嗤。”
爷俩面对面的蹲在树下一口一口的啃着脆桃,谁都不肯让出一步,紧紧盯着地上剩下的一个桃。
刹那间,两人的手迅速交锋,你来我往,忽上忽下,最终定格在金芊的手中。
金芊得意的嗦啰着上一个桃胡,挑衅式的吧唧嘴。
金不弃低着头,神色不明。“芊芊,明天下午,你就该去皇宫了。”
金芊停顿了下,难道老爹良心发现了?
“所以,这桃子就……拿来吧你。”金不弃一把夺过来,大嘴一张,桃子就没了半个,“你都是皇宫的半个人了,不能便宜了皇宫。”
“就知道你死性不改。”金芊站起来,转身往外走。
“上哪去啊?”金不弃含糊不清的问道。
“出去浪。”
“行,记得去香满楼给我带俩脆皮鸭回来,多放葱花酱料,免费送的小菜也别忘了打包,那酱黄豆可好,又甜又咸……”
走到金府大门口的金芊,还能听到老爹的声音在后方蜿蜒前进,中气十足。
“咦,我是不是少了点啥?”金芊拍拍脑子,总觉得忘了什么,满脑子都是老爹的脆皮鸭。
算了算了,金芊摇摇头,这可是我最后一个单身的夜晚了,可不能浪费了。便蹦蹦哒哒的跑走了。
街上一如既往的繁华,街道两边满是紧凑的小贩,街上人来人往,时不时经过几辆豪华的马车,彰显着地位,热闹非凡。
“包子啊,刚出锅的肉包子啊~”
“桂花糕,桂花糕,吃了就中的桂花糕,买了就饱的桂花糕。”
“香囊,好看漂亮经济实惠的的香囊喽,桃花味,果子甜,街上就属你好看。”
……
金芊一向知道自己的资本,所以从不去凑热闹,默默的走向街角的糖葫芦。
“糖葫芦啊,又香又甜,不甜不要钱,走过来看一看……”
“大叔,给我拿串最……酸的。”金芊上下打量着红彤彤的糖葫芦。
“最酸的?”买糖葫芦的大叔暼了一眼前的小姑娘,“我这糖葫芦主打香甜,你偏要酸的,找茬呢不是?”
“我这不是关照您生意嘛,您放心,酸了我不跟别人说。”
“滚滚滚,晦气。”大叔挥挥手,把金芊赶走。
“别呀,有生意不做王八蛋啊。”说着,金芊忽然声音一低,“你要是敢不卖我,我可就喊了。”
大叔一脸关怀智障的表情看着金芊。
金芊深吸一口气,双手握拳,气沉丹田,“糖葫芦,又酸又涩的糖葫芦哎,酸到你便秘绝望的糖葫芦哎……”
“哎呦呦,姑奶奶,你可闭嘴吧,我这是小本生意啊。”大叔急得连忙把金芊扯进巷子。
“我要一串最酸的糖葫芦。”金芊无辜的瞪着小眼睛,天真的看着大叔。
“今天算是遇到对手了。”大叔从糖葫芦靶子上颤巍巍的取下一串,给。”
“哎呀,刚才喊得有点饿啊。”金芊摸摸小肚子。
大叔咬紧牙关,“行。”
金芊从抽搐的大叔手上拿过两串,“大叔,你这是有隐疾啊,得治。”
金芊习惯性的喊了声,“翠桃付钱。”
大叔黑着脸看向身后空无一人的金芊。金芊这才想起来出门的时候忘带了什么。
两人四目相对,最怕空气突然安静。
金芊在身上上下乱摸,妄想在平坦的身上找出点东西来。大叔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表演。
“那啥,要不这个簪子给你。”金芊从头上拔下来一个破旧的木簪,这还是四岁时金迢从老爹院子里的那棵桃树上折下来的。
经过多年的使用,表面已经被打磨得十分光滑,此刻还沾满着油腻。
金芊“嘿嘿”笑了两声,把簪子在衣服上蹭了蹭,“不好意思,几天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