淋了水又吹了空调的冯周洲有些轻微感冒。
本来就有鼻炎的他,结束第二场录影时觉得头晕脑胀。Sen及时送上药,守着冯周洲吃了才放心。
sen知道冯周洲正在,或者说即将经历什么,而自己做得到的只能是默默支持着他。
在餐厅,冯周洲将加了2勺辣椒的粉大口吃完,大汗淋漓,连擤3次鼻涕,直说太爽了。
Sen一脸嫌弃的看着他。
“神清气爽,觉得我的感冒都好了。”
“怎么感冒了?”sen拨着炒饭问。
“怕是昨晚没好好盖被子,空调吹的。”冯周洲大口的灌着可乐。
“你可是不能生病的。”
冯周洲贱兮兮对sen挑眉。“怎么?关心我。”
Sen仰头,清嗓。“一般。”
冯周洲对着他嘿嘿一乐,从兜里拿出一块小镜子,开始对着它挤眉弄眼。
“能不能别这么自恋?”sen以为他是在臭美。
冯周洲移开镜子。
“大家好我是节目主持人冯周洲,在这新年之际,我和我的帅哥搭档fail也将给大家送上祝福,祝福收看我们节目的粉丝们以及TCCTV的所有观众朋友们,吃嘛嘛香,身体倍儿棒,我祝福所有的观众朋友们,在2019年里财源广进,万事如意。新年快乐,狗年大吉。祝大家2019年幸福安康,还有必不可少的就是,如果哪位观众发现哪家好吃的中餐,别忘了告诉我们,如果吃了觉得美味的话,一定要说,好吃请鼓掌。新年快乐。”
说完冯周洲双眼注视sen,带着肯定的微笑。
仿佛听到了贺岁短片里噼里啪啦的炮仗声,冯周洲出乎意外的撑起了春节的年味儿,sen不自觉被他感染。
他的自信其是就是相信自己,相信自己就是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下,才一个造出了这个氛围。
Sen望着天花板,也不太想夸冯周洲,免得他又过于自满。
“哟,练得不错啊。”
“还行。我觉得我还可以更好一些。”冯周洲丝毫没有谦虚,他看了一眼手表,“我还有五分钟就要上去了。今天行程排的紧张,我得早回家。”
Sen看他露出的手腕上有些红肿,还贴了个大块肉色创可贴。
“你手怎么了?”
“唉,昨晚在浴室摔了个跤。”说完,他看着sen,又窃喜的凑过去,“我没事,可芮阳吓坏了,她给我贴的,我得回去哄她。”
Sen这不知这可否称为是好的改变,尽管它勉强可以称之为好,但是太过翻天覆地,藏着一种必作妖的气味。
***
芮阳曲腿坐在沙发上,仍然塞着耳机,双手抱在膝上发呆。一段时间后,她转头看向墙上的钟,又转向窗外。
冯周洲留下的便条说他会早些回来。
她其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昨晚那种状况,难以想象在清醒时再怎么相见。
想着,又不自觉地惭愧、不安起来。
算着也快到冯周洲回来的时间了,不要说那两根又短又粗的针,就是秒针震动一下,都将她的心提起一截。
觉得自己是一个万分的蠢材,十二万分的loser。几番敲打脑壳后,她深呼吸。
伸头一刀,缩头也一刀。这里本来就没有属于她的东西,不过是一个冯周洲,又不是没有失去过。
她一向运气不怎么样,不是自己的东西,丢了也不算丢。
听到门响了,芮阳惊慌坐好,又急忙装做百无聊赖的样子,趴在沙发扶手上杵着下巴假意望天。
冯周洲拎了几个袋子,他原本担心芮阳会不知所踪,进门后见到人在沙发上提拎着的心才稳当了。他试探着向芮阳靠近,可对方趴在沙发上没反应。只得将买回的食物与日用品默默的整理摆放好后,又切了盘水果沙拉,端着走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