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,她也能听见它们发出一种类似风声的很轻微的波动声。
不对,这说是听力好的过分也太蹊跷了,木头怎么会有声音?梁声把土豆扔进火里烧,顺手拿起刚刚点火的火石放到耳边。
火石,居然也有声音!
火石的声音更干燥,像是用手捏碎泡沫板的声音。
这难道就是她的金手指吗?只是这样的技能有什么用呢?
土豆在炭火里烧了有大概十分钟,梁声用烧火棍把它们扒拉出来,敲掉表面的灰。
她婆娑了一下烧火棍的把,这是一把杨树枝做成的烧火棍,底端开叉用来收拢柴火,手握的那一端因为经常使用,已经有了一层油润的包浆。
梁声褪下裤子,用烧火棍对着自己的下身狠狠的捅了十几下!
撕裂的痛楚伴随着血流下来的温热,梁声呼出一股浊气,摸了摸烧火棍确认沾上了血,便把棍子随手丢进了柴火堆的缝隙里。
穿好裤子艰难地坐下来,梁声像没事人一样拿起烧熟的土豆,在地上敲了敲。
这土豆看起来黑黢黢的,像是烧糊了,但扒开外皮,里面的土豆金黄沙软,放在鼻端一嗅,一股饱含着能量的热气带着淀粉特有的香甜气味直冲进鼻腔!
打开一个小口对着土豆肉轻轻一抿,那肉就在嘴里化成了泥,没有任何调味的植物香气让梁声满足地蹙起了眉,这个位面的食物质量真没的说,比现代大棚里出来的味道更香甜,香甜软糯甚至可以和红薯相比了。
贴近土豆皮的部分有些焦,形成了一大块带有糊香的硬壳,梁声吃的津津有味,刚想吃下一个,就听到门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声,紧接着,一个尖利的嗓门刺破空气,直传到邻里八乡。
“好你个李二媳妇,平时蔫不悄咚的不吱声,来了有钱人你干出这种不要脸的骚事啊!”
“大家都过来看看啊!不知道谁搞破鞋了啊!哪个烂裤裆的和李二媳妇搞到一块去了啊!”
门被“哐当”一声踹开,一堆人站在院子里往屋里瞧,首当其冲的就是刚刚喊话的刘婶,地主刘万金的媳妇,还有一堆看热闹的。
“刘家的,你说话可得有凭据,不能你嘴一嘎巴说点啥俺们都信吧?”开口的是张大明,张婶唯一的儿子,张婶也早早的没了男人,自己把儿子拉扯大受了不少白眼,平日里可怜梁声,梁声家的菜和柴火都是张婶和张大明给送的。
张大明因着自家受过这种指指点点,更不信这些污言秽语的,直接和地主的媳妇杨桂芬呛声了。
“你个小色皮,你跟你娘也不是啥好东西,平时就没少看你往李二媳妇家溜达送东西,你是吃了笤帚头心刺挠了吧!”
“你!”张大明握紧拳头,他一个大老爷们根本不好意思和娘们对骂,“俺没有!你你,你说俺可以,六婶,你干啥说俺娘!”
“行了别呛呛了!”村长一踱步进院,环视一周,见村里有名有姓的几乎都围上来了,他清了清嗓子,“刘万才家的,你说,咋回事?”
“俺今天起得早,昨天吃的席有不少剩菜,就想给李二媳妇送点,亲眼看着有个男的从李二媳妇屋子窜出来了!”
村里顿时哄的一声,七嘴八舌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