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小角鸮把自己的小把戏告诉雌性角鸮,说完还很得意,“看吧妈妈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我说有爸爸,那就有爸爸,我说有好多哥哥姐姐,他也相信我。”
一直单独带崽的雌性角鸮:“……”
才几天,我崽跟人类相处才几天,竟然学坏了?!
可怕的万恶的人类啊,一定一定要远离!!!
雌性角鸮对着自己幼崽开始进行爱的教育,另一边,张朝阳也去楚青那边,讲自己的提议。
他第一次以这种类似反驳的语气和楚青说话,这在何孟来那里都是从没有过的,心情紧张可想而知。
可是想到那只可怜兮兮的小角鸮,他又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。
碎碎念一通,楚青却是没半点反应,张朝阳不由急了,“大师伯,如果两只角鸮不配合,带回去也养不活的。野生动物性情难驯,不同于家养,一旦不适应新环境,很容易抑郁致死。之前森蚺阿绿,你不就是……”
“不必说了,我自有分寸。”楚青抬手打断。
张朝阳见对方脸色紧绷,只觉得自己说服失败,还想继续争取,却被方澄拉着走开了。
“师姐,你和我一起劝劝大师伯吧,这两只角鸮真的不适合带回研究所。”
方澄没回答,反而问道:“是它们说了什么吗?”
张朝阳“嗯”了声,“那只小角鸮,应该还有其他家人,估计是一窝好几只幼崽……我们现在带走这两只,无异于拆散它们。”
方澄听完也是蹙眉,她不懂这些动物的语言,但光是听张朝阳这么说,也觉得不妥。
再看着急的小年轻,她忍不住感慨,“类似的情况不是第一次吧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是说那些动物和你反应情况,向你讲诉求,请你帮忙时,你是不是每次都很困扰?”
毕竟,一只动物的要求可能和人类本身意愿相左,也可能是无厘头的奇葩要求,谁能猜得到它们的想法呢!
而张朝阳,成了这当中的一个“媒介”,承受幸运的同时,也背负一定的责任。
毕竟,这位师弟怎么看都是个老实人!
方澄又笑了,“以前没少被动物欺负?”
张朝阳不好意思挠头,“欺负倒是还好,都能应付得过去,以前就在宠物医院工作,来来去去也就是猫猫狗狗。就是到了研究所之后,遇上的动物种类多了,见识面也广了……”
张朝阳说的婉转,方澄却是能听出话外音,不过她没继续追着问,适时掐断这一话题,重新转到了角鸮身上。
“如果是它们本身不愿意,师父不会强制留下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大概不知道,我师父这人向来不强做买卖。”方澄对楚青这点特别佩服,“他带回去的绝大多数动物,都是遵循双方互愿原则,只有野生动物对我们不排斥,甚至愿意亲近,我们才会考虑将其带回研究所。”
“当然,所里每年强制要求的任务除外,也有一些是受重伤带回去的,这也得另算了。”
张朝阳这才放心,这两只角鸮可以重获自由了。
“先不要告诉它们,师父可能还有些安排。”方澄又叮嘱一句。
张朝阳自然不会去打乱楚青的计划,两只角鸮的事情有望解决,他干脆去胡勒那边看鹦鹉了。
方澄跟着一道,说起这只小黄帽,她除了吐槽还是吐槽,“你们如果要把这只鹦鹉带回去,我劝你们最好教一教。”
“?”
张朝阳没听懂什么意思,直到他见到小黄帽,听着这只鹦鹉在耳边叽叽喳喳,冷不丁就冒出一两个惊悚的词汇,他才真正明白方澄为什么这么说。
胡勒暂时不在,他让方澄帮忙把风,这才转过身去和鹦鹉对话。
“嘻嘻,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语言?”
“人类,你们人类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