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慎郡王大军北上的步伐。
明明双方是不同的人种,慎郡王那边属于入侵者,当地的农奴却跟疯了一般地选择支援慎郡王。
慎郡王大军没有渡河的工具,他们就主动把自己的船贡献出来,还向慎郡王通风报信城里布置了什么埋伏,甚至阵前倒戈打起了自己人,直接打开城堡迎接慎郡王大军进城。
慎郡王大军走到哪里,那里的农奴就夹道欢迎,还主动加入慎郡王的军队帮他守城。
这他妈简直邪门极了!
被乌力罕寄以厚望的瓦里德堡,在慎郡王的猛烈炮火攻击下,仅仅只坚持了五天。
至于城中的埋伏,慎郡王大军在占据城门高点后,用那远距炮一轰炸,直接就土崩瓦解。
沙国的军队从未见识过这样邪门又可怕的武器,那极远的射程导致,他们根本没看到敌人,就已经被敌人的炮火炸上了天。
遭遇几轮轰炸后,那些沙国士兵直接心理防线崩溃四处逃窜,随后的巷战,慎郡王大军在当地农奴的帮助下,很快就将瓦里德堡的剩余军队清理得一干二净。
瓦里德堡残余军队逃走前想烧掉粮草,也被里应外合的农奴们及时阻止。
进入沙国境内两个月,慎郡王大军已经往西北挺进了八百里,一路所向披靡。
深陷敌人包围圈,不存在的,当地无数强壮的农奴与奴隶,成了他们的坚强后盾。
明明慎郡王大军只在沙国打出了一条北上的线,那一个个归顺的城堡,却由点向面强势往周边扩张。
他们先攻下城堡,再用所谓的解救农奴轻徭薄赋来引诱当地的民众。只需要极少的兵力,便能牢牢地占据打下的地盘。
甚至,那些地盘上的农奴积极参军,还反过来扩充了慎郡王麾下的兵力。
漫长的补给线也再不是问题。
南边的各种军需物资都可以通过这条被他们占据的北上路线,顺顺当当地送到慎郡王的前线。运输最繁重的粮草,也大部分都能通过占领城堡的战利品补充。
这让那彦图心中的不安与日俱增。
他先前之所以被乌力罕说服,便是因为深信沙国能凭借众多的兵力,人口与漫长的战线拖死慎郡王。
可如今,这算盘明显是落空了。
即使与沙国全方面开战,也未能牵制慎郡王一半的兵力。
还富余那么多兵力,完全足够慎郡王对大启布防了。
就大启那种软脚虾,还能指望他们攻陷慎郡王的防守吗?
*事实确实如那彦图所料。
得知沙国与西戎对慎郡王同时出兵,慎郡王即将陷入几线作战的困境,嘉佑帝心中大石落地,没忍住连道了三声:
“苍天保佑!”
可不就是苍天保佑么。
在高旗失守,十几万守军被慎郡王收编的消息传遍京城,满京的功勋权贵与地方豪强势力代表者都惶惶不安,开始左右摇摆的时候,沙国与西戎对慎郡王出兵了。
嘉佑帝当即就在第二天的朝会上公布了此事,郑家这个坚定的帝党立刻就跳出来弹劾慎郡王攻占高旗,擅自出兵秦川平原的罪行,要求嘉佑帝出兵讨伐叛逆。
嘉佑帝假惺惺地问众臣意见。
就连魏平光这个向来不愿与慎郡王为敌的保守派,也赞成此时出兵,其余摇摆不定的功勋权贵与地方豪强势力代表更是立场坚定地表示,愿意全力以赴协助陛下征讨叛贼。
这些人都是些见风使舵的。
若见慎郡王势不可挡,他们便会选择割肉臣服。
可一旦慎郡王那边处于颓势,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化作猛兽,将这个损害他们利益的威胁撕得粉碎。
嘉佑帝没有再给他们反悔的机会。
直接让他们出钱出力,并且下达圣旨封赏了二十多个爵位奖励他们的付出。
圣旨上写得明明白白,是因为支援讨伐叛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