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了。
“我最后说一遍,我跟这个玄衣男人确实没什么关系。若我丈夫回到这里找我,烦请你告诉他,孩子我已经放在书院了,而且我是不会跟他和离的。”
这误会算是越来越深了,江溪也不想解释,只希望等宋云来的时候,能知道自己的心意就好。
她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去,可走了两步却发现墨凉竟仍旧站在原地,微眯着一双眼睛跟店小二对峙。
“你是从哪里看出我是她野男人的?小爷我尚未婚配,若是找女人我也得找个京城里能与我门当户对的,就她一个乡医,你这么说都是在损害我的名誉。”
“我劝你赶紧给我道歉,否则的话,我不介意把你这间小店拆了,让你背一辈子的债。”
说着,墨凉抬手拔剑,干脆利落地把面前的一张桌子给砍成了两半。
那店小二也算阅人无数,可哪见过这种说拆店就拆店的人啊。
他不过是一个客栈里小小的伙计,一个月的银钱加起来统共都不到一两银子,若是因着自己的一番口舌,真让这人拆了店,他这辈子可就完了。
店小二瞬间怂了,整个人都瑟缩着从柜台后面跑出来,对着墨凉和江溪点头哈腰。
“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不知道这位公子来自京城世家,不曾了解就口出狂言,实在是有失礼仪,还望公子和夫人,哦不,还望……两位大人不记小人过,放过小的一码。”
店小二说完,目光又不停的在莫良和江西之间来回辗转,最后怯生生地加了一句。
“不过,小的刚才之言也不是信口胡扯,不瞒两位,小人家里祖传都是算命看相的,虽说小的学艺不精,沦落到如今只能做个店铺伙计的地步,可您二位打眼一看便都是贵人之相,而且命运中确实有一些姻缘上的牵绊,故而……”
这位店小二也是个察言观色的,眼看着墨凉和江溪的脸色越来越沉,我准备赶紧把花头试试打住,可他的心思刚起就发现自己竟然带着瞬间失了声。
“啊啊啊!”店小二无声的张着嘴,眼中尽是恐惧与惊诧。
“知道自己学艺不精还满口胡言,我看你这嘴先闭上三天再说。”
江溪可不信什么看相一说,她已经嫁给宋云,要是还与墨凉有什么姻缘上的牵扯,那才真是见了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