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探店来，您忘了？嘿嘿。”程子枫以傻笑掩饰尴尬。
“嗷，是你啊，有事儿？”店长冷淡的回应。
“这不探店有点口渴嘛，来买一杯百香果茶，顺便想跟您说声抱歉，当时我还不知道公司不探奶茶店，是我私自违反的公司规定，给您带来困扰，确实不好意思。”
“啊，那没关系。”店长语气缓和了一些，并转身开始制作果茶。
程子枫乘机询问：“店长今天怎么亲自接待了，服务员哪里去了？”
“嗷，之前的服务员来勤工俭学，打个短工，今天一早结算了工资就不干了，我这还得再招聘新的服务员。”
程子枫脑袋轰的一声。想再问女孩的姓名，联系方式，可又怕店长起疑，纠结之间，果茶已然做好。
“扫码付款吧，喝好欢迎再来。”店长客气的把果茶往前一递。
程子枫默然的接过果茶，黯然的转身离开。
“再来？再也不会来了吧……还会再见吗？”程子枫低头无语的乘上了赶奔下一商圈的公交车。
公交车上，程子枫无神的望着车窗外飞过的街景，心如死灰。他多么想返回到从前的日子，默默地注视着女孩。
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王小果的一个电话打断了程子枫的发呆。
“喂。”程子枫连王总也没称呼。
王小果沉默了两秒，似乎很不习惯员工没有客气的称呼他王总。
“你怎么半天就谈了一个店？你在干什么？谈成一个合同，就骄傲了？！你在哪里呢？一会中午回来一趟开个会！你怎么不说话？喂！”
程子枫处于崩溃边缘的心情被王小果彻底点燃。
“知道啦！”程子枫大声的回应后，挂断了电话。
程子枫明白一场战斗即将打响，但是自己却也毫不在乎，仿佛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