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自有规矩,一时半刻加以照顾还行,若是长久如此,又让其他兄弟如何看待?”
“规矩……”秦慎扬首看向天边疾走的云彩,沉默片刻道:“若是一切都按规矩来办,那么似乎我不该称呼你为瞿兄,而你则至少要称我一声都伯,又岂会这般自在。”
瞿寒一时哑口无言,脸上挂满尴尬之色。
行进中陆续有后至的小队赶上集结,队伍渐渐变得壮大起来。
“开个玩笑罢了,瞿兄不必当真。”秦慎回首看了眼归队的同袍,脸上尽是得逞的意味,微笑道:“瞿兄一直不苟言笑,我还以为乃心若磐石之人,没想到今日一试,却也未必如此。”
说完看着对方报以的无奈苦笑,补道:“其实你我虽然相交日断,但是也算相得益彰,你能这样对我,我真的只有高兴,反而若是只有上下尊卑,军中的乐趣将会少了许多,瞿兄以为然否?”
瞿寒吁了口气,面色恢复平静道:“许是多年的飘荡生涯让我自由散漫惯了,军中生活实非我能适应,若非得遇似你这般上司,军伍之中恐怕难有容我半刻之所。”
秦慎闻言神色一动,嘴唇微张却最终没有问出声来,只是毫无意义的点了点头。
人,谁没有一点不能透露的小秘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