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闻言,司老太直接气成河豚,但气归气,她强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,一言不发的沉默着。
这个时候,“难兄难弟”司国伟和司国辉相互搀扶着,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尽管司国伟刚刚在沈静芝那里吃了大亏,但他到底是年轻气盛、沉不住气,现在听到沈静芝冷酷无情的勒令自家人立马收拾包袱滚蛋,他顿时气愤填膺,怒不可遏。
司国伟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冲着沈静芝叫嚣道:“凡事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。我们在这里住了好些年了,你们这些新来的,凭什么让我们搬?我们不搬,不搬,就不搬,你能拿我们怎么样?!”
“我能拿你们怎么样?”沈静芝露出了核善的笑容,看着司国伟,温言道,“朋友,你上前两步,到我这里来,我来告诉你。”
这话一出,司国伟非但没有上前两步,反而求生欲很强的后退几步,躲到了司老太的身后。
明明战五渣,还敢跳出来挑衅老娘我……沈静芝心里腹诽,暗暗翻了个白眼,随即淡淡道:“我呢,是个很讲道理的人,轻易不会动手,再者,大打出手的话,影响也不好。这样吧,我们两家就不要在这里动手了,还是平和一点,结伴到派出所或革委会,协商解决这事儿吧。”
无论是派出所,还是革委会,司家人都不想去。
原因很简单,自家的成分远比不上沈家,去了那里,绝对讨不到好。
就在这时,沈静芝又适时的补充道:“一方是贫农、烈属,一方是资本家的友人,相信有关部门会作出公正的裁决,给予不占理的一方严厉的惩处。”
威胁,这是红果果的威胁!
听到这里,缩在背后的司国伟忍不住大声反驳道:“什么资本家的友人?我们和宋家人一点关系都没有,你这纯粹是污蔑,是造谣!”
沈兰川嗤笑一声:“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,宋家人能把自家的四合院,白白借给你们这么多年?你这话说的,一点说服力都没有,哄小孩呢?”
沈春明插了一嘴:“我是小孩,可你这话,我不相信,你哄不了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