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夫妇打电话,将你的意思转达给他们夫妇。”
顿了顿,赵正刚补充道:“不过,前两天,我跟他们夫妇通电话的时候,他们夫妇随口提到,这两天要去一趟花城附近的小渔村,探望一个身患重病的熟人。所以,现如今,他们夫妇或许人不在花城,给他们夫妇打电话,他们夫妇未必能够接得到。”
一听这话,沈静芝顿时心里一动,立即追问道:“探望一个身患重病的熟人?他们夫妇探望的熟人,得的是什么病?”
赵正刚摇头道:“关于探病的细节,他们夫妇没说,我也没问。毕竟,他们夫妇要探望的人远在千里之外的花城附近,而我在那里没有什么亲朋好友,这事儿明显跟我不搭界,我就没有多问。”
说着说着,赵正刚不禁心生疑惑:“咦,你打听这些做什么?”
沈静芝想了想,半真半假的说道:“虽然说,他们夫妇处处为我着想,是为了报答我,按理来说,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,但我实在是心安理得不了,因为他们夫妇的报答太过厚重——尤其是举家搬迁一事,倘若他们夫妇真能够促成我们全家人迁往燕北电厂,这个人情可就大了!在我看来,届时就不是他们夫妇欠我人情,而是我倒欠他们夫妇人情了。我这个人,不论是金钱,还是人情,都不喜欢欠别人的。因此,我就在想,自己能不能为他们夫妇做些什么,以此来抵偿欠下的人情债。
“我家境一般,没什么拿得出手的。万幸的是,我曾在机缘巧合之下,结识了一位高人,从高人那儿获赠一本医书,因而知晓了不少难得一见的良方。方才听闻他们夫妇探望一个身患重病的熟人,我就在想,要是那熟人的病情至今没能得到有效的控制,我就试着给他们夫妇提供合适的药方,以此来偿还欠下的人情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