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进勇猛无双,手中一杆长枪冲钻如龙!
他踏在城墙之上,长枪如同灵蛇一般不断蹿射而出!
每一次出进以及回守,都会带起一蓬蓬的血花!
单单是以他一人之力,居然清理出方圆五米之地,莫有一人胆敢靠近!
但有不自量力者,脖子当中都将出现一个个血洞,挣扎着倒落在地。
任凭气流在他们的喉管之间不断拂动,也仅能够听到嗬嗬作响之声。
而他麾下之士兵,尽管没有其那般好的身手,但是,耍一耍叠罗汉,还是完全能够来得及的!
大量的骏马停留在城墙角落,上方各自搭起了人梯!
安乐县只是一个小县,城墙并不算高固,仅有六米出头。
也就是三人之高罢了!
而有着骏马作为脚踏,事实上仅需两人,就能够摸到城墙的角落。
安乐县的守军仿佛是被直接打懵了,毕竟是一群散兵游勇,安逸惯了前方有精兵护卫。
直到被屠杀了半数,城墙的控制权几乎完全丧失时,他们才慌乱的嘶吼了起来。
“敌袭!杀了…嗬嗬…”
“投石车呢!赶紧动手啊!”
“卡住了,绳子弄不断…”
他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急的跳脚,混乱行动之间,更是没有丝毫的章法。
仅仅不到两炷香的时间,乐进一声大喝:“降者不杀!”
就像是被抽断了脊梁骨一样,所有人如同鹌鹑一样,不顾满地的血污,匍匐在地面上,五体投地。
粘稠到还未曾干涸的血液,灌入了他们的口鼻之中,黏腻腥臭又带着一丝铁腥的气味,仿佛变成了致幻的良药。
众多降卒只觉得,今日的一切,是那么的如梦如幻!
明明身处上庸之外,和蒙古铁骑林立对峙着的乐进,怎的会突然出现于此地?
bia叽…bia叽…
厚重的军靴踩在潮腻的地面上,发出了一道道难听至极的声音,但在此刻,这声音却仿佛钟鼓一般,锤响在众人的心间。
他们的心绪动念,皆因这道脚步声而起伏不断。
乐进大马金刀的坐在城墙边缘,目光之中,蕴藏
。着无比的威势。
“我乃乐进,而今有两个名额,谁想活?”
众人心中一惊,慌忙抬头,却发现乐进之语不似作假。
没吃过猪肉总要见过猪跑,即便是在废物的军队,也总该知道杀人的目光是什么样的。
有人慌乱开口。
“将军大人,您…您刚才所说的,投降不杀…”
“是呀是呀,乐大……嗬嗬…”
“聒噪!我后悔了!”乐进面不改色的收回了长枪,目光继续看着众人,等着他们决得名额。
众人纷纷出言,乞讨,哀嚎声音不断,寄希望于可以得到乐进之怜悯。
然而,如此混乱的局面,仅仅只是让乐进又随手举起长矛来,朝着人群之中一掷!
噗噗噗!
血花飞扬,足足有三名士兵,在此矛之下,丢失了自己的性命。
“决斗吧。”
乐进酷烈的说道:“当此地仅剩下两人之时,我会让你们离开!”
他垂眸闭眼,丝毫没有在意,这些人是否会按照他的命令,去和此前的战友玩命搏杀。
第一时,有一部分人悄悄摸摸的蹲了起来,但心中还在摇摆,未曾下定如此决心。
对于这么些人,魏军没有丝毫的怜悯,纷纷举起长弓,一根根箭矢直接漫堤而出!
啊啊啊!
顿时大量的哀嚎声响起,周围之人的血液,将降卒的视野染成了一片血红!
终于,他们脱离了理智的束缚,变成了只会厮杀的野兽,彼此之间已经没了武器,那就用指甲抠,用牙齿去咬。
竭尽自己所能,力求给曾经的同僚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