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，喜欢看她跟别人上床，这些年下来，跟她上过床的男人两只手都数不清，那些老总还叫把她的视频和聊天记录发给他们，要是有备份……
张玲玲想都不敢想，只能狠狠啐了一声。
“这些老男人！”
在另一头操控的顾清倒是笑得开心，雇主已经先把500块钱打给她了，还有500块的其他费用。
买资料的费用。
找枪手水军的艺人都知道顾鹤东，水军收费低，但是资料另外收钱，价格看资料泄露的程度高低。
并且资料真实有效，价格也非常便宜，只有熟客才能请到这个一针见血的水军头头。
顾鹤东已经整垮了不止一个艺人，这些艺人大多都是颜面扫地，基本没有再复出的可能，但是顾鹤东难请，也是众所周知。能请到顾鹤东，也就是顾清，实乃王凤琴的意外之喜。
王凤琴之前找过顾清接手一单生意，进了顾清的门槛。再加上有熟客担保，这才能请到顾清。
看着微博上张玲玲人人喊打的样子，王美琴不由得大喜过望，勾唇笑得花枝乱颤，看着屏幕说，“小丽啊，你看看这个张玲玲，还敢跟我斗。”
“是啊王姐，这个张玲玲真是胆子大了天，居然敢跟您抢男人。”
“你问问顾鹤东还有多久收手。”
王美琴照着镜子，梳着头发，看着镜子里容貌丝毫不输当年的自己，比刚出道的时候更多了几分韵味。
什么臭男人，还不是看着新的就忘了久的。看我怎么整垮你的姘头。
镜子里的王凤琴依然含笑，可却无端的多了几分狰狞。
再回到顾清这边，顾清含着糖，把那一边的消息记录挨个看了看。
张玲玲也确实玩得挺嗨，要想张玲玲输，还差一把火。顾清拨弄了一下嘴里的糖。
“嘎嘣嘎嘣。”又开始把糖咬碎。
接下来的事就让王凤琴她们去做，还省了我水的时间，要是这都炒不起来真是白费了菁蓉娱乐一姐的名头。
不过还是狗咬狗一嘴毛，顾清笑了。
王凤琴和她丈夫本来就是各玩各的，可惜啊，都看上了同一个男人，是器大活好吗？竟然惹得两大娱乐圈一姐争先下水，啧啧。
算了不管了。
顾清想着，下了床，反正伙食费也解决了，接下来就该自己玩了。
到了厨房，顾清熟练的拿出水果开始削皮，耳畔无声地响起了一首歌……
“啦啦啦啦～啦啦啦～”
砰——
顾清手上的果子一下就掉到了地上，右手的刀也在左手上割出了一个深深的口子。
“滴答滴答——
顾清受伤的血不住地往地上滴……就像艳丽的花，在洁白的地板上绽开鲜红。
这是……
顾清的瞳仁猛然收缩，她已经意识到声音只在她耳边回荡。
在这个狭小却空旷的屋子里……没有回音。
顾清把右手的刀丢掉，捂住左手的伤口，伤口还在不断地溢出鲜血。
顾清马上跑去离她最近的水槽，把手放在水龙头的底下，打开开关开始冲血，血混着水颜色慢慢变淡，但更多的是不断从伤口涌出的血液。
把水槽底染得鲜红——
过了一会儿，顾清止住了血。
那个声音还在外面她耳边唱着，“啦啦啦～啦啦～”
她的瞳仁又一次收缩，开始不受控制地把厨房水池边的东西往地上砸，也不管会不会伤到自己。
滚——滚——
顾清的心里仿佛有只野兽在嘶吼，手上的伤口再一次裂开，把地面白瓷妆点得如同红梅绽放。
台面上的东西砸完后，顾清双手撑在水槽边，仿佛终于冷静了下来。
只有顾清知道，她心里有一只恶鬼，不止伤人，还伤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