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我就是有些,不敢相信。”覃夕儿见柳如一有些动气,连忙解释道。
“公子之前确实患有痴症。至于如今为何不药而愈,在下也无从得知,还请小姐待我回去翻阅古籍,看看是否有记载。”
“好,好,有劳柳医圣。”
送走柳如一后,覃夕儿魂不守舍地回到书房。
李云济见状,一脸平静地说道:“娘子,你就理解成我是死而复生,这样总行了吧!”
覃夕儿低头不语,只是默默地整理桌上的卷宗。
在覃夕儿眼里,李云济这个傻子只不过是她的应急之策,本想着找个短命的做丈夫,待他死后自己以守贞的名义终身不嫁,这样一来便可堵住那些闲人的嘴。
可如今李云济突然痊愈,覃夕儿的计划落空,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娘…”
“别叫我娘子!李云济,你我并不是真正的夫妻!就算你病好了,我也绝不会承认你是我夫君!你要是再叫我娘子,我便将你赶出覃府!”覃夕儿大骂道。
“还有!你知不知道整理这些卷宗花费了我多少心血,如今被你毁于一旦!你出去!我不想看到你!”
覃夕儿骂完便继续整理卷宗,一脸焦急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。
李云济看着卷宗上“何府灭门案”几个字,这才想起来,前些天覃夕儿一脸惆怅的回来,说是上京城文人之首何儒遇刺,天子盛怒,要大理寺七日破案,否则重重有罚。
如今已是第六日,若明日再不破案,覃巳成这顶乌纱帽恐怕就保不住了。
“唉。”李云济摇摇头长叹一口气,随后便转身走出书房。
“这个傻子,我明明已经帮她把案子破了,她怎么还焦头烂额的?”李云济边走边说道。随后突然又想到什么,一拍脑门说道:“坏了!我写的是简笔字!”
李云济正准备回去解释,却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人大摇大摆地走进覃府,还挂着一脸猥琐的笑,身后跟着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,手里拿着一把剑,看起来像是前面那人的护卫。
从覃府下人的口中,李云济得知此人正是南阳国定安将军赵德贤之子,赵立。
“他来做什么?”李云济嘀咕着,随后便悄悄跟在二人身后。
赵立直奔覃府书房,李云济则躲在暗处观察。
“夕儿妹妹近来可好啊?”
书房内,赵立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笑嘻嘻地说道。
覃夕儿并没有正眼看赵立,一边审视手上的卷宗一边说道:“赵公子专程来访,不会只是为了问我的近况吧?”
“夕儿妹妹你这是什么话,我这不是来关心关心你嘛!”
“赵公子宅心仁厚,连青楼女子都能关怀至微,佩服。”
“咳咳,那些都是谣言,夕儿妹妹,我心里只有你!”
赵立一边说着,一边往覃夕儿身边挪动,一双不安分的手眼看就要搭在覃夕儿肩上。
覃夕儿侧身一躲,避开了赵立的猥琐之举。
“赵公子请自重,我已经有夫君了。若是没别的事的话,我还有要事在身。”说罢,覃夕儿作了个礼便往门外走去。
见覃夕儿要走,赵立大喊道:“何府灭门案!”
听见这五个字,手已经放在门上的覃夕儿停了下来,一脸不安地转身看着赵立。
“距离陛下的七日之期只剩一日,明日若再查不出来,恐怕…”说到这,赵立微微顿了一下。
“赵公子有话不妨直说,不必拐弯抹角。”
见覃夕儿有些焦急,自以为诡计得逞的赵立这才娓娓说道:“夕儿妹妹果真爽快,那我就直说了,若是明日再不破案,陛下必定责怪大理寺办案不力,你爹和大理寺都会受到牵连。”
“若是夕儿妹妹愿意嫁给我,我便求我父亲为覃公在陛下面前好言几句,我赵家如今在朝中的地位想必夕儿妹妹是知道的,到时候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