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感同身受。
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妻主的这位好友是什么德行,放着家里的璞玉不管不问,却把外头顽石当宝,她的夫郎又是正宗的大家公子,谨守规矩,日子过得该有多心酸。
曾亦亲热地挽着宋屿的手,“言二郎君,是不是你妻主逼你这么说的?你不用怕她,我替你好好收拾她一顿,看她还敢不敢欺负你!”
言昭月:“!!!”
贾慧:“……”
欧阳娇:“???”
欧阳娇十分不解,据她所知,她夫郎同言昭月的夫郎从未见过面吧,他们男人一见如故这么迅速吗?
宋屿并不抗拒曾亦的热情,反而拍了拍曾亦的手臂,“我说的是实话,我家妻主如今改了许多,无需你帮我出头了,不过还是要多谢你!”
何碧之捂着鼻子,“曾亦,你这就聊上了?不再管管我?”
欧阳娇把何碧之拽离曾亦,“我夫郎又不是大夫,管什么管,你自己不会去医馆看看吗?”
曾亦看着发疯的欧阳娇顿了一瞬,随即摇摇头,肯定是他想多了,他居然会觉得欧阳娇喜欢他,想想都可怕。
“何碧之,你鼻血怎么这么多?一条帕子都要染红了,走走走,赶紧去医馆看看!”曾亦松开宋屿,担忧地催促何碧之快些去医馆。
曾亦的话没有夸张的成分在其中,他就是在描述一个事实,何碧之鼻下的帕子当真是就差一个角就全染红了。
欧阳娇这下着实怕了,她真没想过会把人打成这样,想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弱弱女子啊。
她来不及想其他,背起何碧之就跑,何碧之拍打她的背:“你先把我放下来!”
“我不放,是我把你打成这样的,我要负责!”
“你就算要负责也要等画舫靠岸再说啊!你在这跑什么?”
何碧之脑壳疼,难怪曾亦最近变蠢了,原来是被这家伙传染的。
欧阳娇从画舫这头跑到画舫那头才发现画舫还在河中央,就这么背着何碧之站在船尾怔神。
言昭月和贾慧毫无形象哈哈大笑,这是个傻子吧!
曾亦扶额,长长叹出一口气,若是他们俩以后有孩子,孩子随了她娘,那不就是养个傻子吗!
------题外话-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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