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别介意,你要是喜欢,我以后天天说给你听,好不好,宝贝~”呕!我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?!
宋屿站起身来,迅速转过头去,不好意思看言昭月。
言昭月看着他头顶一直没变的百分之二十的血条,真想给他也给自己来几巴掌,何必呢,就说何必呢?!恶心得半死,到头来啥也没有!晦气!
曹大夫揶揄地看着她:“二小姐,你这情调完了没有,是不是该上药了?”
寻花和问柳一左一右把言昭月架起来坐椅子上。
寻花拿着温热的帕子帮言昭月轻柔地擦着脚心:“小姐,这样会不会疼?”
问柳擦着另一只脚心,眼泪巴巴:“小姐,伤在你脚,痛在我心,以后你千万不能再这样不穿鞋子跑出来了,好不好,我真的会心疼死!”
言昭月把嘴一嘟,故作凶狠:“这次本小姐就原谅你们不听我话的错误,要是下次还这样,我一定不会原来你们,一定不会,听到没有?!”
寻花问柳赶紧答应下来:“听到了听到了,再也不敢了!”
曹大夫把药膏配好,收了寻花递过来的巨额报酬,喜滋滋地跑了,跑之前对言昭月来一句:“二小姐,咱们后会有期,欢迎随时来找我哦~”
言昭月将桌子上的茶杯对着她砸,可惜她跑的太快,连衣角都没有碰到。
曹大夫走后,言昭月问寻花和问柳:“你们怎么惹了郎君生气的?”
寻花和问柳摇摇头,都不敢开口。
言昭月将视线转向小七:“小七,你来说说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小七气呼呼地说:“寻花和问柳拿着那件狐皮披风过来,说是什么贤公子不要的,小姐放在衣柜都生了灰,就拿过来给郎君穿!”
“郎君自然是很生气,叫她们两拿回去,她们不愿,还要郎君认清自己的地位,不要肖想不属于他的东西……”
小七还没说话,言昭月就看到宋屿头上的血条不断下降,表情也从害羞变成了愤怒又变成了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