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鎏杰待李元次与周芊化走后,抓紧时间收起他们换下来的衣服,丢入火盆烧掉,他的夫人也紧急清理并打扫了房间的血污。
周鎏杰看到血迹,像是想到什么,嘴里脱口而出~“糟了。”他赶紧出门清理院里的血迹,但还没来得及清理院外的血迹,他就感觉一行人向他家靠近,他急忙返回家里,假装在镜前给妻子梳发。
曾重焕的十几个瓜牙,身穿黑皮翻领劲衣,腰间系戴着通体黑剑找上门来。
这些二三十岁的人,都是曾重焕暗中培养的一些暗卫,武功极高,平时都不怎么暴露,今天因为事情紧急,他把他们派上了明面,这些人依旧蒙着面,为首的是一个武功极高的人,代号猎鹰。
他看着周家小院墙下的最后一滴血,血迹的形状靠周家院子的方向,明显要大些,为首的说:”进周家院子。”
他们十几人悄无声息翻进周家小院,先是悄悄摸索了一翻,为首的等在桃花树下的原地等待消息。
一个个黑衣人回报:“老大,没有人影!”“没发现人影。”他们又重聚在一起,为首的直接带着人踹进周家,到了周家走廊,他作了个分头行走的手式,大家四散。
两个黑衣人先来到周家厨房,厨房内爷孙两正在喂五岁的小宝宝食物,看到这两个黑衣人,吓得不轻,他紧急抱着孙儿问:“你们什么人,怎么私闯民宅!”
那两个黑衣人拔出白亮的刀子,往屋内搜索一翻。另两个人直接往后门探去,还有几个人搜索着屋内梁柱,和一些尽可能藏身的衣柜、竹编箩筐、以及搜索着有可能藏身的暗室,连他家的水井也不放过。
为首的一脚踹开周氏夫妇的房门,周鎏杰看着镜中的黑衣人,不动声色说:“你是什么人?你可知我是镇州城守卫官?”
他慢慢回过身看着黑衣人。黑衣人满眼杀气,拔出剑说:“快交出李元次、周芊化这两个判贼!否则,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。”
周鎏杰大义凛然大笑三声“哈哈哈”,无惧道:“我这里没有什么判徒!你随便搜就是。”
蒙面人说:少给我玩什么花肠子,他们到底在哪?不说我就杀了你!”蒙面人拔出剑抵着他的脖子。周鎏杰斜眼看着黑衣人架在脖子上的剑,只差一分他的脖子就要见血。
周鎏杰神情有些妥协说:“他们是来过!但又走了,…他们不是贺王首下的护卫将军吗?怎么就成了判贼?”
黑衣人说:“他们意欲造反谋害贺王,被曾重焕大将军当场识破,现在我们正满城缉拿他们,他们去了哪里?”
周鎏杰胡乱猜测说:“这我就没多问了…也许此时他们以经出城了吧。大侠,你就饶过我吧!我上有老下有少,我怎敢欺瞒您。我要早知道他是判贼,就把他们抓住邀功了,是吧?”
黑衣人说:“记住,你要胆敢说半句谎话,我让你血溅当场!”
周鎏杰拇指与食指小心翼翼把蒙面人的剑从脖子上挪开,眼睛露着献媚说:“我哪敢!早就听说曾将军养了一些死士,想必就是你们,我知道你们的厉害,您再不追上去,就真的抓不住他们了。”他着急说道。
黑衣人收回剑,吹了声口哨,所有黑衣人集齐在周家大院,为首的黑前人说:“他们可能出城了,我们追!”
周鎏杰见他们已走,赶紧和妻子赶到厨房,问:“爹,你和孩儿没事吧?”爹爹抱着孙儿在怀中,说:“我们没事,这些畜生把我们家搞得乱七八糟。”他张望着厨房踢倒的米缸、东倒西歪的柴火。
周鎏杰着急的心松了口气,说:“没事,我们整整就好,说完就和妻子一起整理到处被弄乱的地方。
周芊化嘴里咬着牙忍着左肩后的箭伤,单手奋力驾着马快步赶往安荣,她知道如果被曾重焕抓住就是死路一条,李元次骑着马一路奔驰,渐渐他听到一队马蹄声越来越近,他回头看了一眼,黑暗中远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