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探子从宫外拿着令牌直接走进来,他来到钟乐宫,跪在皇帝脚下说:“启禀皇上,臣为皇上搜罗的美女都不及唐府唐烈如家的义女,听闻她风华绝茂,仪态万千,皇上若是能得此女,六宫粉黛必为之失色。
周顺王惊讶道:“唐府竟有如此好女?只是她是唐候的女儿,朕总不好与之撕破脸皮。”
探子说道:“哪里的话,皇上贵为九五之尊,又器重唐府,若把他家的女儿纳为妃子,这才显示皇上对唐家的恩泽深厚。”
五十多岁的周顺王眯着眼睛摸着大肚子转念说:“有道理,我记得唐府的独子也有二十了吧?朕马上召他回家成亲,届时朕亲自去参加他的婚礼,以示对唐家的荣宠,你们再安排朕与唐家女儿的浪漫相遇,朕要亲自见见此女。给她留下个好印象。这趟差事你办得不错,你先到内务府领赏吧。”
探子微笑着说:“谢皇上,微臣告退。”此时皇上身后的太监偷偷抬头瞧了那探子一眼。
唐桑罗亲手端着药来到唐烈如病榻,她把药放在床边的四方桌上,扶起父亲端药给他,说:“爹,女儿就要去长明寻回哥哥,您可不能再偷偷倒药了…。”
唐烈如挑着浓浓的剑眉,喝完苦药皱了皱眉说:“我一定乖乖吃药,路途遥远,你自己要小心行事。”唐桑罗说:“知道了,父亲。”
几天过后。
今天,她就要启程去长明看望哥哥,她一身飘缈白衣纱裙,银冠束着高马尾,头上辫了几支精致的辫子。兴奋地在练武台上,舞动着眼花缭乱的繁杂剑法。“罗儿,快下来。”
桑罗左手手成剑指收势,弯膝跨步剑快速入腰间剑鞘,跳下台来。唐母慈爱地给她擦拭额角的汗水,说:“还是一如既往,这么早起来练剑?…跟着哥哥的其他几位公子相续成婚有了子嗣,就只有你哥一人还未成婚。如今皇上亲自同意,准你哥回京成亲,此次你务必把哥哥带回,哪怕是绑,也让他与丞相李文章的孙女成婚。”
唐桑罗露出两个甜甜的小梨涡,可爱笑道:“母亲,我知道了。如果哥哥不回来,我就把他迷晕,然后给他捆回家。”
母亲接过丫鬟手中的包袱,递给她,说:“快起程吧,马儿已经牵到门口,这是斗笠,你一个女孩子家带着遮颜,也方便上路些。”
唐桑罗说:“知道了,母亲你在家好好照顾好父亲,一定要看他把药喝完才成,父亲那么大个人,不怕苦不怕累,居然就怕喝药!”
唐母笑道:“知道了,母亲会照顾好爹爹的。”
这几年风调雨顺,百姓的苦日子总算缓和了些,但皇上的荣宠后宫变得变本加厉。百姓的生活不好过,好在路上的山林树木倒是欣欣向荣地生长着。
唐桑罗来到门口,骑上马顾不得欣赏路旁的山湖风景,日夜兼程赶到长明,她来到路边的酒肆喝了口茶,给了钱刚要走,三四个江湖人士打扮的布衣男子,正在桌旁议论:“这次北国太子亲征,不知道我们唐将军能不能抵挡得住,听说这位北国太子文武双全,年轻气势,此次特意前来,扬言要打败唐将军,也不知道唐将军抵挡得住么?”另一个人说:“唐将军威名在外,记得当年第一仗,敌人十万大军无一生还。南国虽然后来也派了些将军攻打过来,但都是失败而归,想必北国想吃下长明这块肥肉,也是不可能的!”
唐桑罗听到这话,加快了脚步,她牵着自己的白马,脚下生风般一跃而上奔驰而去…一路扬起黄漫的灰尘。
北国太子呼特弦于长得魁梧英俊,天生一种王族的气质,身上独带着粗糙旷野的男子美感,他身穿北国特制的将军头盔,身穿钢硬的黑甲黑靴,腰间挂着玄铁大刀,玄铁大刀刀鞘上嵌着绿宝石,他骑着枣红汗血宝马,马匹上是昂贵的刺绣坐垫,他肺力充沛对城上的唐运山喊话:“唐将军,只要你投降我军,本太子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,还将我最心爱的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