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儿媳妇说了,改掉不良的生活习惯,少生病,我肯定愿意。这多省钱啊!”陈氏黑白分明的双眸瞅着沈舟横认真地说道。
“嗯!”齐夭夭点漆黑亮的双眸看着他又说道,“最好编成小曲儿,朗朗上口,好记,小孩子都记得住。”
“儿媳妇你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陈氏不解地看着她说道,“不是应该大人先记住再教给小孩子吗?”
“这大人有时候还不如小孩子听话呢!江山易改、本性难移。这生活习惯不是说改就改了。”齐夭夭墨丸似的双眸看着他们又道,“再说了小孩子体弱,有点儿病症就有可能要命了。所以这良好的生活习惯得从娃娃抓起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沈舟横努努嘴点头道,“回头编成诗歌形式的。”
齐夭夭闻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笑道,“对!”
“这样说来,要做的事情还很多。”沈舟横撸了撸袖子说道。
烈日穿透浓密的树荫,斑驳碎片似的毒日撒在齐夭夭他们的身上,威力减弱了许多。
“什么时候走?”齐夭夭深邃透亮双眸看着他问道。
“都准备好了,趁着天气好,明儿一大早就走天凉快。”沈舟横抬眼看着刺眼的阳光道。
“那麦子都晒干了吗?”齐夭夭关心地问道。
“干飕飕的!颗粒饱满,绝对的上品。”沈舟横眉眼含笑地看着她说道,“雨下的短又急,到现在都是晴空万里,这麦子暴晒得足足的。”
“这路上没有山匪吧!”齐夭夭突然关切地看着他问道。
“山匪?”陈氏害怕的看着沈舟横道,“他们不会劫粮吧!”
“没有,你们怎么会这么想?”沈舟横惊讶地看着她说道,“劫粮干什么?我们是官他们是匪,躲还来不及呢!中原地带还算太平。”目光在她们俩身上转了转道,“你们听说哪里有匪了?”
“我们哪里能听说了?”齐夭夭眸光落在自己的大肚子上,“连门都出不去。”语气很是哀怨。
沈舟横闻言摇头失笑道,“石榴这个包打听,县里有点儿风吹草动,哪里能瞒得住她。”
“这倒是?这要是有山匪,早就风声鹤唳了。”陈氏想了想道,“这可是中原,就是有匪也早被镇压了。”
“这落草为寇也是吃不上饭被逼无奈,原来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。”沈舟横闻言笑了笑道,“这些年还算风调雨顺,日子过的去。”
“再说了,衙门中的衙役有拳脚功夫的。”沈舟横信心十足地说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天真的他,就他们抓个偷鸡摸狗的还行,跟亡命之徒,肯定不行。
不过这话不能宣之于口,太打击人了,且别吓着陈氏了。
“这我要走了,鹿鸣也要走了,家里就剩下你们了,可要小心了。”沈舟横拧着眉头看着她们俩说道。
“没事,我们在县衙呢!”齐夭夭神色轻松地说道,“谁敢打县衙的注意,活腻味了。”
“哎呀!”沈舟横惊叫一声站了起来,
“咋了、咋了?”陈氏惊慌失措地看着他问道。
“这我和鹿鸣都不在家了,这挑水、砍柴可咋办啊?”沈舟横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们说道。
“我还当啥事呢?”陈氏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说道,招招手道,“坐下,坐下。”
“石榴找好了两个有力气的粗使的仆妇。”陈氏满脸笑意地看着他说道,“至于砍柴,交给她们家里的,多给些铜板的事情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沈舟横闻言坐了下来,“我不在家也没法抓鱼。”视线落在齐夭夭身上,“未来就委屈夭夭多吃些鸡蛋了。”
“你就放心吧!我们能照看好自己,倒是你,在家千日好,出门一日难。”齐夭夭黑亮的双眸看着他叮嘱道,“穷家富路,多带些银子上路。”
“不用、不用,这是出公差,衙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