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要这么说,那把牛给卖了的人岂不是更亏。”齐夭夭好笑地看着她说道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,他不知道,就所谓亏不亏了。”陈氏哭丧着脸看着她说道,“跟我比起来他是幸福的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齐夭夭双眉轻扬乌黑的瞳仁看着她说道,有些好奇地问道,“您这么简单就被说服了。”
“你相公是一家之主我有啥办法?这事有轻重我还分得清。”陈氏捶着自己的胸口道,“可不妨碍我心痛啊!”
“不气,不气,咱再赚吗?”齐夭夭宽慰她道,“这赚钱有多难啊!”
“说得容易,儿媳妇你是不知道这钱有多难赚。”陈氏指指自己的脑袋道,“不眠不休的,干到头发白了,都赚不了多少银子。我想的赚钱方法,还都被你相公给一一否了。”
“那是您儿子。”齐夭夭好心地提醒她道,别忘了,什么叫你相公。
“就是我儿子,这生气都没地儿。”陈氏气得捶胸顿足道。
“那您说咋办?揍他一顿。”齐夭夭举着粉拳挥了挥道,“砰……嚓……咚……”
“那是我儿子。”陈氏闻言这眉毛腾的一下立起来说道。
这会儿又是了,看看还冲自己瞪眼睛呢!看来这不用劝,人家母子俩的事,过后就好了。
齐夭夭拿起石桌上的羽毛扇,轻轻的摇着,这山里的天气,白天特别热,晚上山风带着凉爽的风袭来,能睡个安稳觉。
起码不会热醒了,睡醒了一身的汗。
陈氏眨了眨黑眸看着齐夭夭悠闲的摇起了扇子,开口问道,“儿媳妇你咋不劝我了。”
“您挺明白的,我还劝什么?”齐夭夭摇着羽毛扇笑着说道。
“唉……”陈氏任命的又将针线活拿了起来,所有的气都撒在鞋底子上了。
沈舟横将牛黄从牛下水里面剥离出来,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,“我勒个乖乖。”
“咋了,少爷。”石榴好奇地看着他问道,“至于这么惊讶吗?”伸出拳头比划了比划,“奴婢看着也就两个拳头大小,一斤多。”
“这个说了你也不懂?”沈舟横抬眼看着她说道,“只要记得这牛黄珍贵,大约一百万头牛才能长出这么大的牛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