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县尉掀开吧!”沈舟横朝乔大勇点点头道。
“二位心里要些准备,我掀了。”乔大勇双手拿着布边,还不忘提醒齐夭夭她们。
齐夭夭尽管心里早有准备,还是被吓了一跳,被水泡胀的尸体,又放了这么长时间,没有冷冻处理,可想而知了。
齐夭夭屏住呼吸就仔细了打量一番。
陈氏饶是心里有准备,看了一眼后就直接转身背对着死者了,后悔的要死,早知道不逞强了。
“娘,您没事吧!”沈舟横微微低头担心地看着陈氏道。
“没事。”陈氏紧攥着沈舟横的胳膊闷声说道。
“我们出去吧!”齐夭夭转身快步朝外走去。
这一开口说话,这房间的味道就让人受不了了。
“娘子。”沈舟横搀扶着自家娘亲,担心地看着出了房间的齐夭夭,回头看向乔大勇道,“这里交给你们了。”扶着陈氏快步了出了房子,就看见齐夭夭出了院子,扶着板车大口、大口的喘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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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大勇将白布重新盖好了,看向难掩哀伤的莫雁行道,“莫县丞,咱们出去吧!”
“这就看完了?”莫雁行黑着脸看着他说道。
乔大勇闻言在心里腹诽道:看一眼就中了,还想咋地,又不是仵作,还要从头到尾的仔细看一遍。
“看完了。”乔大勇大环眼看着他说道。
“那看出啥来没?”莫雁行抬眼看着他问道。
“咱出去问问就知道了!”乔大勇指指外面说道。
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义庄,就看见他们的县太爷抱着县令夫人。
这光天化日的,真是有碍观瞻啊!
弄的他们俩不知道该不该向前走。
非礼勿视,非礼勿视,乔大勇直接停下脚步,背过身去,看着院子种的柿子树。
从上到下不停的打量着。
莫雁行这脸色黑的如锅底似的,奶奶的这算什么事啊!卿卿我我回家去。
但也如乔大勇一般背过了身,圣人教诲不能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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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氏基本上是被沈舟横给裹挟着快步走到了板车旁,扶着自家娘亲上了板车,坐上去。
沈舟横才看着齐夭夭脸色苍白,没有一丝血色十分担心地问道,“你还好吧!”
“我很不好。”齐夭夭微微抬眼看着近在身前的他道,放心地靠在他身上。
沈舟横手忙脚乱地扶着她,“娘子,你怎么样?”
齐夭夭靠在他的胸前,闷声说道,“我现在可以肯定死者和我们看到的醉汉不是同一个人。”话落放任自己倒在了沈舟横的怀里。
“娘子。”沈舟横给吓地紧紧地抱住了滑落的她。
“儿媳妇咋了?”陈氏抓着沈舟横的衣角担心的问道。
齐夭夭声音不大,但院子内外的人听得分明。
莫雁行三两步直接冲到了沈舟横面前道,“你给我把话说清楚,什么叫不是同一个人。”
沈舟横打横抱起齐夭夭,向后退两步,脸色黑如锅底,看着莫雁行怒喝道,“你离我们远点儿。”
“娘子!”沈舟横担心不已地看着怀中的齐夭夭,却怎么都叫不醒。
“你……”莫雁行上前一步,追问道。
乔大勇上前抓着莫雁行的胳膊道,“莫县丞,人都晕了,你就别在追问了。”
“我们回县衙。”沈舟横微微转头看着鹿鸣说道。
话落不等鹿鸣回应,直接抱着齐夭夭朝县城快步走去。
“夫人,您扶好了。”鹿鸣看着坐在板车上的陈氏道。
“哎!”陈氏紧紧地抓着车栏。
鹿鸣是拉着板车就追了过去。
四个差役二话不说也跟着跑了。
“你们回来把话说清楚了。”莫雁行急着想追,可这胳膊被乔大勇给拉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