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刻苦,你这样考科举,准能考上。”陈氏眸光真诚地看着齐夭夭说道。
横儿给她的书,真是看得飞快,记得也快,年轻就是好,脑子好使。
“不行,我又不看四书五经,肯定考不上的。”齐夭夭连忙摆摆手道。
“你总是让横儿给你拿杂项书籍。”陈氏惊讶地说道,“那些书能看懂吗?很多都是咱不经常用的词语。”
齐夭夭认同的点点头,杂书里很多是专业词语,有的甚至故意生僻字,让外人看不懂。
变相的提高了学习的门槛。
“问他呀!”齐夭夭简单轻松地说道,纯净的双眸晶莹剔透,“他涉猎还挺广泛的。”
陈氏轻蹙起了眉头,黑眸轻轻转了转看着她故意地说道,“他是谁呀?”
“您儿子呗!”齐夭夭爽快地说道。
这问题大了,陈氏垂眸遮住了眼底的一抹沉重。
齐夭夭挑眉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她,这是几个意思啊?
仔细回想一下自己有不妥的地方吗?好像没有耶!
齐夭夭站起来道,“我进屋了。”
“哦!”陈氏猛地抬头看着她说道,“呃……去吧!”看着她挑开帘子进了堂屋,晚些时候得跟儿子说道、说道这个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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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微风吹过了窗棂,送来窗外阵阵蔷薇花的花香。
窗外花坛里蔷薇花是争奇斗艳,竞相开放。
沈舟横坐在班房中处理公文,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美好宁静的午后。
“沈大人,沈大人。”乔大勇声如洪钟的大嗓门差点儿没把门给冲破了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沈舟横抬眼看着房门道,小声地嘀咕道,“看着挺稳重的,没想到这么毛毛躁躁。”
乔大勇挑开帘子跨过了门槛看着沈舟横道,“沈大人,刘员外来报案,刘家小姐失踪了。”
“什么?”沈舟横腾的一下站起来道,“怎么会?”
“刘员外就在大堂。”乔大勇激动地说道。
“走,咱们去看看。”沈舟横三两步走到了乔大勇跟前,跨过了门槛,又回头道,“我说乔县尉你不是有些太兴奋了。”
“多少年了都没碰上这么大案子,净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”乔大勇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“你在刘员外面前可别表现的这么明显,那是找揍呢!”沈舟横停下脚步提醒他道。
“哪儿能啊!俺又不傻。”乔大勇拍着胸脯保证道。
沈舟横边走边说道,“鸡毛蒜皮的小事才好,这证明百姓安居乐业。”他可不希望经常发生大案要案,闹得人心惶惶的。
“沈大人说的是。”乔大勇挠挠头讪讪一笑道,“还是安居乐业最为重要。”
沈舟横脚步匆匆的到了大堂,刘员外焦急的在堂内走来走去,心急如焚的他根本就坐不下来。
“刘员外。”沈舟横看着眼前的刘员外,一身的贵气的穿着,年龄不大,四十上下,大腹便便的,留着山羊胡子。
刘员外闻声看过去,双手抱拳行礼道,“沈大人,沈大人,你快派人去救救小女。”
“刘员外,你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下,我们也好有个方向,不然这跟无头苍蝇似的乱找,耽误了时间,刘小姐更加的危险。”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认真的说道。
“我女儿没了,我现在慌的不知道要说啥呀?”刘员外六神无主地看着他说道。
“刘小姐在哪儿失踪的,最后一个见到刘小姐的是谁?”沈舟横眸光直视着他问道。
“在家没的,最后见到我女儿的应该是昨儿晚上的奶娘和丫鬟了。”刘员外着急地看着他说道。
“在家里人不见的?凭空消失?”沈舟横轻蹙着眉头看着他说道,想了想道,“那咱先去你家看看吧!”
“好的,好的